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啊?”顏芙凝唇角險些抽搐,“我現在不想跳了。”
她分明在問如何處理隔壁兩人,他卻在說跳舞。
跳舞就跳舞,還要她床上跳。
床上如何跳?
偷偷瞧他一眼,麵上無甚表情,看不出端倪。
但直覺告訴她,此刻他脾氣不太好。
也不知她哪裡惹到他了,細想這幾日來,她可沒做任何惹毛他之事。
男子又清冷出聲“是床太小,影響你發揮?”
“不會啊,床夠大了。”
“那就跳。”
嗓音冷窒,含著不可違的意味。
男子伸手去扶,卻不想她步步後退,他隻好步步朝她逼近。
心慌之下,心底閃過一個念頭。
顏芙凝咽了咽口水,緩緩攤開手。
見自己無處可躲,終於問出口“傅辭翊,我哪裡錯了,你告訴,我改還不成麼?”
今夜他這麼大的火氣,大抵在山上時,自己說要給他跳舞看。他是個迂腐古人,說回家再舞也正常。方才她不願跳,所以他才生氣了,並將她堵在了門後。
哪裡想到,她如此一掙紮,他的唇堪堪擦過她的耳垂——
顏芙凝怔在原地。
傅辭翊瞧著身前的少女,芙蓉麵升起紅暈,一雙美眸含了驚色,瀲灩生姿。
“沒,沒有,你頭上有個小蟲子在飛,我剛剛抓蟲子呢。”
“你想多了,是我站他身後,想打他來著,他才扣的手腕。”頓了頓,顏芙凝又道,“還有,他低頭與我說話,我一動,他的唇瓣擦過我的耳,這會躲去洗漱去了。”
“那倒沒有。”顏芙凝甕聲甕氣道,“扣了我手腕,他立馬甩開,我被他甩出幾步遠。”
趁某人還沒回來,顏芙凝趴在床上,小聲說“往後不用再試探了。”
想要解釋,又實在羞恥得難以啟齒。
顏芙凝感歎自己胡謅的本事見長。
傅辭翊理智回歸,忙不迭地將人放開,迅速坐回了書案旁。
再想旁的緣故,她可想不出什麼來。
“我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