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孫善和虛指顏芙凝腦袋“你這孩子就是討人歡喜。”
讓他能敞開了肚子吃,且,吃得愉悅。
劉鬆到了包間門口,與顏芙凝招招手“閨女,過來。”
見他一臉愁容,顏芙凝問“怎麼了,叔?”
“有人來鬨事,那人還說‘爾等可知我是誰’。能說這樣的話,想必有些身份。閨女幫我想想法子,如何知道對方身份,我說些什麼好。”
往常有人鬨事,他這個掌櫃總能解決的。
今日聽對方有些身份,他一下摸不著頭腦了,隻好來尋顏芙凝。
“我去看看。”
顏芙凝對孫善和頷首致意,吩咐高夥計服務好人,自己則隨劉鬆去了大堂。
甫一進到大堂,顏芙凝便止了腳步。
劉鬆壓低聲“怎麼了?”
顏芙凝道“穿著水紋衣袍的是嚴家二爺,穿著暗花交領袍子的是傅正青。”
劉鬆大驚。
眼前的淩縣首富之家的嚴二爺,模樣精明。縣令傅正青倒是長得儒雅,不過儒雅中透著虛偽。
隻是他的酒樓如何惹得縣令發怒?
莫非是他不肯合作之故?
他很快想到縣城大酒樓的幕後老板實則是眼前二人,傅府的二老太爺隻是明麵上的股東,實際上與嚴二爺一起做酒樓生意的正是縣令。
想到他們與顏芙凝不對付,輕聲道“閨女,你去裡頭躲躲。”
顏芙凝不打算躲。
這時,馮夥計將佛跳牆放到櫃台後,開口喚“掌櫃,小掌櫃,有人找事。他們竟說小掌櫃設計的招牌菜價格虛高,要砸咱們的招牌。”
循聲望去,傅正青與嚴二爺都看到了顏芙凝。
兩人皆明白過來,劉記生意紅火的原因在顏芙凝。
傅正青瞧了嚴二爺一眼,用僅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她如此有生意頭腦,怎麼不幫襯嚴家?”
嚴二爺想到自家各方麵生意越來越有走下坡路的趨勢,雖說小小酒樓的利潤他不羨慕,但劉記近來的翻倍速度驚人。
越想越鬱悶,當即便喝“逆女!”
一聲嗬斥,令在場的客人與跑堂夥計全都朝顏芙凝看來。
劉鬆擋在顏芙凝身前“瞧什麼瞧?”
夥計們也反應過來,招呼客人們繼續吃飯喝酒。
客人們看熱鬨,不禁開口“逆女?莫非此二人是父女關係?”
“看年歲還真的可能是父女。”
傅正青笑了“芙凝,你父親來此,你怎麼也不來見禮?你幫著外人做生意,怎麼也不想著幫家裡?”
兩句問話,火上澆油。
嚴二爺麵色鐵青,喝問“還不過來跪下?”
顏芙凝淡聲道“嚴二爺,傅縣令,請兩位明白,自去歲臘月廿七被趕出府那一刻開始,我便與嚴家無關。”
“劉記掌櫃不是外人,是我認的叔叔。相反,嚴二爺傅縣令與我來說,才是外人。”
劉鬆心裡雖然怕官,但此刻顏芙凝維護的是他的酒樓,還說他不是外人,是叔叔……
讓他激動不已。
“嚴家乃淩縣首富,傅縣令乃淩縣父母官,今日來我酒樓,莫不是因我不肯合作之故?”
話,他直接問出口了。
雖然擔心過了今日自己將一無所有,但他就是護犢。
從顏芙凝來酒樓賣平菇開始,他就與她結緣。酒樓有今日,都虧了她。
自個當成親閨女看待的姑娘,他決不允許旁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