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你這孩子!”婉娘聽破不說破,笑得開懷,“行,依你。”
母子倆回到堂屋時,傅北墨正指著顏芙凝紅腫的額角嚷嚷“嫂嫂腦袋怎麼了?北墨給你吹吹。”
婉娘含笑道“北墨,給娘拿一塊你嫂嫂買的蜜餞。”
“娘,可是嫂嫂額頭紅了。”
話雖如此說,傅北墨還是聽話地先給母親拿了一塊蜜餞。
顏芙凝微低了腦袋。
那帶著涼意的觸感,仿若還殘留在額角。伸手輕觸,再抬眸,不經意觸及傅辭翊的眸光。
他視線清冷,不帶丁點溫度。
狗男人。
雖說他是為了減輕她的痛感,但她心底還是不免罵上一句。
傅北墨很執著“嫂嫂,北墨給你呼呼吹吹。”
顏芙凝婉拒“不必了,北墨,嫂嫂不疼了。”
“傅北墨,孟力,展示近期練的身手。”
傅辭翊嗓音冷冷,率先抬步出了堂屋。
他這一直呼全名,唬得孟力一驚,腳步有些虛浮地跟著出去。
不是吧,他做錯什麼了?
傅北墨則無所謂,時常被兄長連名帶姓地喊,遂提了竹劍,也出了堂屋。
顏芙凝趁機與婆母閒聊。
“娘,夫君與北墨幼年習武,可會經常受傷?”
婉娘頷首“有,常有的事。”
傅南窈也開口“北墨受傷,哭得利害。哥哥他從來不哭,即便受傷再嚴重,他都不落淚。”
顏芙凝佯裝不經意接話“那北墨哭了,得如何哄?”
“要娘呼呼吹吹唄。”傅南窈掩唇笑了,“我若不小心磕碰到,娘還會親親呢。”
她說著,拿起嫂嫂給的蜜餞吃食藏去東廂房了。
鑒於腿腳不便,彩玉便扶她過去。
堂屋內隻剩下婉娘與顏芙凝。
顏芙凝想著既然問了,那就問個清楚。
“娘也會親北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