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婉娘頷首“有道理,反正也不差幾日了,就再等等。”
又吃了片刻飯,婉娘笑了。
“娘,何事那麼高興?”傅南窈問。
“到時你哥嫂生了孩子,你成親後也生孩子,為娘既有孫兒抱,又有外孫抱。如此一想,為娘心裡就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婉娘麵上喜洋洋的,毫無聚焦的眼,仿若有了光亮。
顏芙凝還沉靜在昨夜被某人親了的狀態內,此刻有些不好意思麵對他。
甫一聽到婆母如此提到自己,她忙不迭地扒飯。
此事上,傅南窈倒是不羞“娘,女兒親事都沒影,要生孩子,自然是嫂嫂先。”
顏芙凝抬眸看向傅南窈“南窈!”
她分明知道她與某人的夫妻關係是何狀態,此刻還這麼說。
傅南窈嘻嘻一笑,縮了縮脖子也吃飯。
顏芙凝側頭瞧了身旁的傅辭翊一眼,發現他也朝她看來。
相對她撇開視線,他倒平靜。
隻聽得他清冷道“娘,莫催。”
婉娘聽出兒子話語裡的冷意,知道他自個有主意,遂順著他的話道“好,不催不催。”
微頓下,卻又問“你就跟娘說,何時真的考慮生孩子?”
先前芙凝說三個月後造人,她豈能聽不出那話是哄她的?
傅辭翊深深瞥一眼埋頭吃飯的顏芙凝,淡聲道“不急。”
“好,不急不急。”
雖說還是問不出什麼,但婉娘心裡高興。
就憑他從州府回來便與她打招呼,她就知道大兒子心裡漸漸有了芙凝。
傅家人剛用完早飯,有兩人騎馬到來。
張鐵章銅翻下馬背,高喚“傅二公子,姑娘!”
傅辭翊抬眸看向他們“何事?”
張鐵章銅拴好馬,快走幾步進了堂屋。
“昨兒晚上,姓陸的被老爺子用了家法。”張鐵道,“夜裡還被罰跪,今早暈厥了過去。”
章銅直接道“姓陸的暈過去前,喊我們來尋傅二公子與姑娘!”
“陸老爺子因何動了家法?”顏芙凝問。
章銅道“是傅明赫搞的鬼,說他第三場考試被抬出來,是因為知道了陸問風如今與傅二公子走得近。傅明赫口口聲聲說,他將陸問風當成一輩子好友,沒想到遭到背叛,氣得他在第三場考試暈倒。”
傅辭翊冷笑“是傅明赫會用的伎倆,就是想要惡心陸問風。”
“陸問風沒有辯解麼?”顏芙凝問。
“辯解了,沒用!”張鐵道。“昨兒我們才知姓陸的也是個可憐的,雖然陸家家大業大,但他在陸家不受重視。”
章銅補充解釋“姓陸的父母都是懦弱的,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打,竟然護不了。”
張鐵“陸家如今基本是陸問風的伯父叔父說了算,先前陸問風與傅明赫走得近,相當於他們這房與縣令府上有關係。”
章銅“而今陸問風與傅明赫分道揚鑣,陸家其他幾房便愈發瞧不起他們。”
話說到此處,兩壯漢小麥色的麵上儘是焦灼。
以往他們看陸問風是個紈絝子弟,昨兒才知高門大戶也有自個的辛酸。
張鐵請求“傅二公子,您救救姓陸的吧!”
章銅附和“姓陸的說,他想勝傅明赫的心更甚!”
顏芙凝想了想,猜測“傅明赫此舉,一則為了出氣,二則為了秋闈成績出來鋪路。他若贏了陸問風,自然會令陸問風受儘屈辱。他若輸了,先被氣倒之事再說出來,大抵因此免於胯下之辱了。”
眾人頷首。
張鐵章銅齊聲“那如今怎麼辦?”
顏芙凝看向傅辭翊“夫君可有什麼法子?”
傅辭翊轉了轉手腕,清冷道“成績出來前,叫陸問風莫與傅明赫硬碰硬,如今就在家中時不時地嚎幾聲。”
章銅驚愕“如此簡單?”
傅辭翊加了一句“在床上能趴多久便多久。”
張鐵章銅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顏芙凝笑道“我夫君的意思,是叫你們公子賣慘。他在府中下不了床,又時常哭嚎,定有人告訴傅明赫去。傅明赫知曉後,短期內不會再生事。至於成績出來,該如何算賬,那還是要看名次的。”
兩壯漢聞言,感激抱拳,道辭騎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