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顏芙凝起身去開門。
“傅辭翊,你回來了?”
門一打開,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你喝酒了?”
男子眉宇微蹙,按了按太陽穴“喝了不少。”
主要有人故意與他鬥酒,非要爭個高低。
進屋時,走得趔趄。
“醉了?”顏芙凝忙扶住他的胳膊,“高興喝多些無妨,就是如此晚歸,又醉了酒,路上萬一有個好歹……”
傅辭翊順勢將她半摟在身側,高大的身軀扶靠在她的身子上,又不敢用勁,生怕將她壓壞。
又要走得不穩,委實艱難。
顏芙凝將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看他白皙的臉龐因飲酒發紅,不禁問“對了,你怎麼回來的?”
傅辭翊抬起眼皮,慵懶望她“正好有個同鄉也回淩縣,便坐了他的車。”
“離州府近的舉人回去是方便,路途遠的也叫你們回嗎?”
傅辭翊迷離著瑞鳳眼,緩緩搖首“那倒不是,有客房。”
州府有客房為他們這些赴宴的舉人準備,不過他不打算住。
顏芙凝“哦”了一聲“怎麼大家都不願住?”
傅辭翊眸色極深,並不接話。
今日秋闈前三十名舉人都受邀參加州府的宴會,除了他是被接走的,其餘二十九人均是自行前往,故而皆有車馬。
同回淩縣的那位舉人,因家中妻子待產,著急回來,他便搭了他的順風車。
此刻麵對嬌若芙蓉的小臉,他問“你,等我等到這會還不睡?”
“我答應過等你,自然要做到。”
顏芙凝遞給他一杯水。
傅辭翊修長如玉的手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儘“我若一夜不回,你也打算等下去?”
顏芙凝取回水杯放好,老實說“等到後半夜,我就睡了。”
傅辭翊起身,捏了捏眉心“我大抵醉了。”
說罷,身軀又一晃。
顏芙凝趕忙扶住他“你才知道自己醉了?從你進門我就看出來了,臉紅成這般。”
男子順勢將她摟進懷裡,女兒家的嬌香沁入他的鼻端。
“你好香。”
頭情不自禁地低下去,漸漸埋向她的頸窩。
顏芙凝隻覺男子清冽的氣息拂過頸子,弄得她發癢,本能地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