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傅辭翊不動聲色地與她錯開目光“看什麼,我該看到什麼?”
麵色雖如常,隻是越來越紅的耳尖,讓他急需清涼的風吹來。
遂提步先出了巷子。
顏芙凝追出去,為防他多想,道“沒看到就好,也沒露什麼。就是扣子崩開了走在街上,不雅。”
傅辭翊覺得嗓子眼發癢,手心亦癢。
輕咳一聲,捏了捏拳,順著她的話道“是該扣好。”
還沒露什麼?
看得他渾身莫名發熱。
耳尖越來越燙,使了內力才壓低了燙意。
雖知道男女不同。
穿著衣服從曲線來看,就知道男女有大不同。
但適才所見教他明白,這大不同,極為不同。
之前她被他拽進浴桶後所見,那會還隔著濕衣裳。
而此刻腦中卻一個勁地浮現適才所見,白膩得勾人,明晃晃地一個勁地往他腦子裡鑽。
傅辭翊啊傅辭翊,枉你飽讀聖賢書,豈能被女色所惑?
隻瞧那麼片刻,就能教你如此煩躁?
如此腹誹,又默念君子當慎獨修身,克己複禮,這才穩了心緒。
不知不覺步履加快。
他人高腿長,此刻走得又快,顏芙凝跟不上,隻好小跑著。
“喂,你走那麼快乾嘛?”
“你回酒樓罷。”
“我也想去書肆,買宣紙。”
傅辭翊這才止步等她。
另一邊,劉成文嫌學堂飯菜不好,來了酒樓。
看到父母端著菜去包間,便跟了進去。
“爹娘怎麼知道我會來吃?”
劉成文一屁股坐下,便被禾氏擰了耳朵。
“請你妹妹妹夫吃的,沒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