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心大至此。
歎息一聲,小妮子趴著睡不妥。
手張開又合上,重複兩次,他終於捏住她的肩頭,將人翻過身來。
幫她翻身的動靜還挺大,小妮子竟然沒有醒來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豐盈隨著翻身的動作,顫巍巍晃了晃。
他耳尖立時紅了,忙不迭扯了被子給她蓋上,火急火燎地出了西廂房。
“哥,嫂嫂呢?”傅北墨拿著祛疤膏過來,“我想問嫂嫂,今日她有沒有抹祛疤膏。”
“她睡著,莫吵她。”
“哦。”傅北墨看到兄長的耳朵紅得過份,直嚷,“哥,你的耳朵怎麼又熟了?”
嗓門頗響。
問罷,還噘著嘴兒,一臉的疑惑。
傅辭翊不知是怕顏芙凝被吵醒,還是怕被旁人知道他耳朵紅,兩指捏住弟弟的嘴皮子“如此響作甚?”
一旁劈柴的李信恒與彩玉見狀,相繼笑出聲。
彩玉道“北墨小公子的嘴兒像鴨子嘴。”
經彩玉一說,李信恒更是笑得胸膛鼓動“不行,笑岔氣了,劈柴都沒勁。”
彩玉斜他一眼,擼了袖子“我來,劈好了柴裝車方便,也好帶去鎮上。”
——
九月十五。
這一天是黃道吉日,適合喬遷新居。
婉娘擇了個吉時,一家子開始搬行李。
劉鬆禾氏與豬肉餘皆駕車來幫忙,陸問風帶著張鐵章銅也來了。
加上傅家的馬車,李信恒原本的牛車,一共五輛車,用來載運箱子、被褥、書架等物什。
牛車用來運書架正好,一行人一趟就搬好。
所有物什搬進新宅,待大概布置好,放了喜慶的鞭炮,時間已近中午。
劉鬆提議“去酒樓吃吧。”
婉娘含笑婉拒“多謝掌櫃好意,我家芙凝承蒙掌櫃照拂,我已很感激。今日我傅家喬遷,理應在新宅內宴請諸位。”
劉鬆夫妻今日是頭一次見到婉娘,夫妻倆隻覺眼前的婦人雖說眼盲,但氣度不凡。
劉鬆頷首“我們酒樓有了芙凝,才有今日。”
禾氏也開口“婉娘妹子說得對,今日就該在新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