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插嘴“哥,先不管那個人,咱們先把樹處理了。”
傅辭翊遂又道“此樹砍了。”
中年男子卻擺手“不成不成,這棵樹種了好幾十年了,砍了可惜。”
劉成文與孟力也說讓他砍,這男子就是不肯。
傅辭翊溫聲道“也不要你全砍,我看樹冠確實長了蟲子,你何不大刀闊斧地將整個怪異樹冠砍去?留下主乾,來年還是會生新枝條。”
男子伸手竟錢“要不你們付點銀錢?”
孟力驚愕“為何要錢?”
中年男子道“我知道這位是解元公,據說中了解元朝廷有賞,自然不差錢。既然覺得我家的樹形可怕,那你們出錢,我就砍了它,畢竟種了幾十年的樹了。”
劉成文搖頭“咱們都是鄰居,你好意思要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中年男子反問。
傅辭翊清冷道“尋常人種樹,皆是為了美觀,炎夏可納涼,哪會種個骷髏在自家院中?大抵是為了尋晦氣。”
說著抬步走。
“對,這戶人家就是為了尋晦氣。”
劉成文扒了一口早飯,旋即跟上傅辭翊。
傅北墨與孟力齊聲道“對,晦氣。”
四人出了院子。
中年男子鬱悶地盯著樹,他可不想自家的樹有個晦氣的形狀。
——
與劉成文作彆,傅辭翊帶著傅北墨與孟力回了自家院子。
早飯已做好,顏芙凝也已起來,大家就等傅辭翊他們一道用早飯。
飯桌上,傅北墨與孟力知道顏芙凝昨夜被樹影嚇到,便很自覺地沒有提起方才之事。
傅辭翊看她麵色如常,猜想昨夜她睡得不錯。
不多時,顏芙凝吃完,與婆母道“娘,我今日得去酒樓,中午飯就不回來吃了。”
婉娘叮囑“好,彆太勞累。”
顏芙凝應下,帶著彩玉要出門去。
傅辭翊擱下碗筷“北墨阿力,從今日開始,你們與彩玉一般跟去酒樓。”
兩少年稱是。
顏芙凝聽聞止步“怎麼說?如今酒樓聘了不少夥計,不用再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