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也是雙眼一清,馬上顛顛的往那邊爬過去。
高達一丈的雄壯身軀,實在是太有壓迫感了。
所以哮天一靠近,人群就自動向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路。
就見在人群中間的地麵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而在老者的身邊,則是跪著一個中年,似乎是老者的兒子,正在那呼喊大夫救人。
忽然,一道巨大的身影遮住太陽,把老者和中年都擋在了陰影之下。
中年一愣抬頭,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就見出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條巨大的黑狗,那體型簡直比兩匹馬還要大。
中年被嚇得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就在此時,一個道士從狗背上跳下來:“老哥莫急,讓貧道看看令尊的脈像。”
“啊……好!”
中年傻愣愣的點頭,也不知是被哮天嚇得沒反應過來,還是在懷疑趙牧究竟能不能看病?
趙牧把手指搭在老者脈門上,煞有其事的診脈。
半晌後,他才開口道:“這位老哥,令尊往日可是經常子時頭痛,並且伴有手腳抽搐,膚色發紫,但子時一過就全都恢複正常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
中年大喜過望:“這位道長您好厲害,我父親的病看過很多大夫,都找不到病因,沒想到您不用問,一搭脈就知道症狀了,真是神醫啊!”
“神醫算不上,不過令尊的情況,的確不是尋常醫者能診治的。”
“道長,我父親到底是什麼病?”
“不是病,是中毒了。”
“中毒?”
中年一愣:“不可能吧,我們父子都是窮苦人,平常也不敢得罪彆人,誰會給我父親下毒?”
“不是有人下毒,是恰巧觸碰了有毒的東西。”
趙牧一邊說話,一邊拿出個瓷瓶打開,頓時沁人心扉的香氣彌漫開來。
周圍不少有見識的人,雙眼頓時都死死盯住了瓷瓶。
能散發出如此香氣,瓷瓶裡的藥物必定不是凡品,價值連城。
趙牧倒出一顆藥丸,放進了老者嘴裡,頓時就見老者難看的臉色舒展開來,呼吸也恢複了正常。
見效如此快,頓時讓周圍的人更加確定,這瓷瓶裡的藥不同尋常。
有些人眼珠子亂轉,似乎在打不好的主意。
趙牧卻懶得理會旁人,對中年道:“你們的住處附近,是不是有一棵看上去像棗樹,但卻從來不結棗的大樹?”
“道長,您怎麼知道?”
中年更加震驚了,眼前這位莫非是仙人,能掐會算不成?
“自然是根據令尊中的毒,推測出來的。”
趙牧笑道:“等回去以後,就把那棵樹砍了吧,那不是棗樹,而是一棵飲血樹,有毒的。”
“那棵樹真的有毒?”
中年一個哆嗦,心臟都差點蹦出來。
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家居然住在一棵毒樹旁邊?
這跟住在閻王殿旁邊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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