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座苦笑道“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憐心娘子其實是會法術的,隻是往常都在刻意藏拙而已,隻是您也知道,她跟那位的關係匪淺,我實在是不敢輕易去查她啊。”
“除了憐心娘子,你們還有找到其他嫌疑人嗎?”
“暫時沒有,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希望能找到其他的線索吧。”
“對了,左相呢?”
“出城了,去了飛來峰上的禪心寺,應該是去找戒癡禪師了。”
“畢竟您也知道,如今的大晉朝境內,若說誰能不懼紫薇道門的外門執事,甚至還能壓他一頭的,恐怕也就隻有戒癡禪師了。”
“怎麼又把戒癡禪師攪合進來了?”
國師大感頭疼,總覺得京城接下來要出大事。
那位戒癡禪師,是半個多月前來到京城的,據說是六大宗門之一,三生禪院的弟子。
那戒癡一來到京城,就占據了城外飛來峰上的禪心寺,並且成為了大晉朝佛門的魁首。
他還以禪心寺的名義,傳令天下佛門,讓所有佛門弟子幫他找尋一隻白狐狸。
“哎,一個紫薇道門還不夠,居然連三生禪院的人也來了,這兩方要是對上,豈不是要把整個大晉朝,都弄得天翻地覆了?”
“現在隻希望,他們兩方不要衝突吧,否則不管誰吃虧,對大晉朝來說都不是好事。”
國師搖了搖頭“行了,你就先查辦這兩件案子吧,有什麼進展隨時通報,至於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國師大人。”
大司座拱手,轉身就去查看現場了。
國師則離開了尚書府。
“不知道那戒癡禪師,為什麼要找一隻狐狸?”
“哎,希望這件事,不要惹出什麼大麻煩才好。”
國師一路前行。
可是突然,他看到前麵出現了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
“憐心娘子,她怎麼這副打扮?”
就見前麵的街道上,一個女子正隨著人群,一路往城外走去,正是憐心娘子。
隻是跟往日的白衣如雪不同,如今的憐心娘子粗布麻衣,一頭秀發被頭巾包著,如果不仔細,都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民婦了。
“昨天剛剛出了命案,她居然就這樣一幅打扮要出城,事情不會這麼巧吧,難道趙正風和左相千金,真是她殺得?”
“不對啊,如今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就是她動的手,她這樣忽然離開,豈不讓人覺得她做賊心虛,她應該沒有這麼傻吧?”
“看她的樣子,更像是在躲避什麼人,難道有人在追她?”
國師正疑惑,忽然一個沒注意,眼前就失去了憐心娘子的蹤跡。
他正想找尋,卻聽身後一道佛號傳來“阿彌陀佛,這位可是大晉朝的國師,赤雲子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