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看著被砸穿的大鍋,倒在地上的廚娘又氣又急,“王妃娘娘,您怎能……”
不等她把話說完,柳笙笙又是一腳過去。
“閉嘴吧你!幾個煮飯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話我已經放這了,再有下次,你們誰都彆想活了!”
這強大的氣場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廚娘們瑟瑟發抖的躲到了角落,全然沒有了方才的囂張……
“……”
同一時間。
另一邊的書房內。
一位翩翩少年坐在窗邊,絕美的臉上滿是笑意,他的手上還捧著一張皺巴巴的紙。
“澤兄,你那王妃可真是好文采,若不是下人亂丟被我撿到,我都想不到一個姑娘家能寫出這般肉麻的話,你瞧瞧,一口一個爺,哈哈哈,真真好有情意!”
少年笑的輕狂,看著書桌前邊麵色僵硬的南木澤,他又笑嘻嘻的念道
“滿腔情愫無處訴,文短情長,不求見上一麵,隻求爺能顧好自身,在百忙之中,若能抽空思念妾身半刻……”
沒讀完呢,一隻毛筆就已經狠狠的射了過來。
少年翻身跳下了窗戶,驚險躲開。
“不是吧澤兄?這又不是我寫的,我這不是在幫你念嘛?”
“滾!”
聽得出來南木澤的語氣充滿了殺氣。
少年聳聳肩,“好唄,不打趣你了,這不是聽說你被那廢物王妃下了藥,過來瞧個熱鬨嘛?唉,結果都沒有得熱鬨瞧,聽說你給人家灌了猛藥,我當人家寫信罵你呢,這不才好奇撿了廢紙……”
“滾。”
“好咧。”
少年瞬間閉上了嘴,一個翻身坐到了窗邊,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那王妃還挺有文……”
“滾!”
南木澤就差沒拔出劍砍過去了!
少年嘿嘿一笑,他才剛一離開,門外就傳來了小江的聲音。
“爺,王妃娘娘突然將灶房給砸了……”
“啪”的一聲,南木澤手中的毛筆被它折成了兩段,墨水弄黑了他的白衣,連同他的小臉也變得又黑又臭。
“柳笙笙!為引本王見你,你倒是無所不用!”
他憤怒的走了出去,“不是說了關她禁閉嗎?”
小江顫顫巍巍地低著頭,“回爺,是在禁閉,隻是王妃嫌棄灶房給她冷飯,便不顧下人阻攔,衝去灶房……”
頓了頓,小江又道“說是,用斧頭砍壞了灶房的大門,然後……”
南木澤蹙眉,“然後?”
“然後又砸了一口大鍋,打傷兩位廚娘,還……”
“還?!”
小江的額間大汗淋漓,跟著南木澤腳步飛快的往清風院的方向走著。
走著走著他們就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抬頭一看,不遠處竟火光衝天。
一個接一個的下人打著水往那個方向去,小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滿臉黑線的南木澤,這才接著說道“還,還放火燒了灶房……”
南木澤“……”
“救火,快救火!”
“大廚娘還沒出來呢,快先救人!”
“……”
時不時的二人還能聽到不遠處的尖叫聲。
南木澤的額間青筋暴起,雙手死死握著。
“好大的派頭,她當本王不敢殺她!”
小江忙道“爺莫生氣,這火燒不大的,片刻便能滅了,王妃在冷院待了多日,想來必定餓得不輕,這才會為了一口飯做出如此偏激的事……”
南木澤卻仿佛沒聽見他的話,很快就已經走到了清風院門口。
還未進去,他們就聽見了柳笙笙的叫罵聲。
“你們幾個是不是傻?我屋裡的畫像都撕了,你們屋裡的肯定也要撕了啊!那狗王爺長的跟個木頭似的,眼神像是能殺人,到處都是他的畫像也太不吉利了,趕緊的,全給我撕下來!”
畫像?
狗王爺?
小江瞬間通紅了臉,誰不知道王妃娘娘把王爺的畫像掛滿了整個院子?
她這明擺著在說王爺呢……
小江的腦袋越低越下,這下他都不知道怎麼幫王妃說話了……
“娘娘,畫像都撕下來了,奴婢幫您保存起來還是?”
小棠的聲音還是那麼唯唯諾諾。
院子裡的柳笙笙悠哉悠哉的吃著從灶房搶來的葡萄,指著前麵的火坑說“全燒了。”
“啊,娘娘,這可都是您請了好些畫師,畫了好長時間的作品,這一幅幅畫,皆是您三年來的心血,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