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景淳卻一臉笑意,“哎呀,我就隨便說說而已,可是你用腳趾頭想也應該知道的不是?你那王妃長的那般醜,你又是那麼的厭惡她,她一來對外麵的女子造不成任何威脅,二來對你也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也沒人能想到堂堂王府會不在意王妃的死活,所以,誰會刺殺她呀……”
“最好把酒戒了,你話真的多。”
南木澤無比嫌棄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就這德性了,這些年你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嗝,怎麼突然就打嗝了……”
景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說“還真在清風院,不是吧,難道是你那個廢物王妃在吹笛子?”
此刻,二人已經來到了清風院的大門口。
門口的守衛一見到南木澤就紛紛跪到了地上,南木澤並未理會,卻也沒有推門進去。
“畢竟是王妃的住處,沒有下人敢在這個點吹笛子,所以準是她了,真是看不出來她還有如此才能,不僅情書寫的好,笛子還吹得好,哈哈哈,澤兄,你怎麼就是不喜歡人家呢?是因為她長的太醜了嗎?”
景淳打趣的看著南木澤,“其實這樣的姑娘不多了,醜是醜了點,但才藝挺多,又死心塌地的,澤兄何不從了人家?”
“閉嘴。”
“哎呀,就是讓你不要以貌取人而已。”
“你怎知本王就以貌取人?她便是臉長的不醜,心也是醜陋的,更何況,聽聞她的臉早好了,本王若是以貌取人,早見她了。”
景淳來了興趣,“不醜了?嗬嗬,澤兄這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人人笑話的醜八怪,怎麼可能突然就不醜了?
景淳覺得,南木澤多半是想挽回自己的麵子。
他不想讓彆人看見自己娶了個怎樣的醜八怪吧?
南木澤心煩意亂,特彆是聽到這首熟悉的曲子時,心裡的煩躁更甚了,壓根不想搭理景淳。
景淳卻一臉笑意,“要不咱們打個賭吧,若你的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醜,你就把我手上剩下的酒給喝了,這酒可猛了呢,我不過喝了四分之一,瞧瞧,都醉成這樣了。”
說著,他又打了個嗝,“當然若是你贏了,我也把這酒給喝了,如何?”
“幼稚。”
景淳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就跳到了大門上邊,一手拿著酒壺,一邊玩世不恭的看著院子裡。
此刻的天已經很亮,陽光透過雲層暖暖的灑在大地上,柳笙笙就那麼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背靠著石桌,神情有些慵懶。
她的手拿笛子,優美的笛聲便是從那笛中傳來……
偶爾有風吹來,吹的她的長發微微淩亂。
那長發又直又黑,僅用一隻發簪盤起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慵懶的披在她的肩上,顯得尤為勾人。
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瑕疵,那白嫩的肌膚宛如嬰兒一般細膩。
此人,當真是柳笙笙?
景淳手一鬆,手中的酒壺差點落地,好在緩過神來的他用另一隻手迅速接住了酒壺,險些出醜……
倒是南木澤一把就推開了大門,在進門的一瞬間,確實有被眼前的美好畫麵給震驚片刻,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
笛聲戛然而止,見到南木澤,柳笙笙顯然被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求而不見的南木澤,今日竟會主動進這清風院!
“你來做什麼?”
柳笙笙這一開口,倒是南木澤愣住了。
這柳笙笙,變美之後,脾氣也變大了嗎?
這些年來,她多少次求著自己,自己都不看她一眼,今日自己過來,不正如她所求?
她卻如此態度,欲擒故縱?
看著眼前絕美的臉龐,南木澤突然恍惚,“柳笙笙?”
似乎不太確定。
柳笙笙收起了笛子,“是我,不知王爺突然過來是有何事?”
這聲音,這五官,確實就是柳笙笙。
於是乎,便是再美的容顏,在此刻都暗淡了下來。
南木澤的眼底滿是厭惡,隻道“你這曲子是從哪裡學的?”
柳笙笙“……”
大早上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本王在問你話,你聾了嗎?”
“自創的。”
南木澤冷笑,“你覺得本王會信你嗎?”
“信不信由你。”
“本王最後問你一遍,這曲子你是哪裡學來的?”
南木澤顯然有些不耐煩。
柳笙笙著實無奈,這是現代的曲子,她總不能說出現代的事吧?
便隻道“我說了是我自創的。”
“不可能,本王幼時就聽母後彈起過,今日你雖是用笛子吹的,但那旋律分明與她彈過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