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景淳疼得臉色蒼白,一掌就拍開了那條蛇,“走就走,你這放蛇咬我也太過分了吧?”
柳笙笙一驚,連忙上前把蛇撿了回來,“你有病啊!好端端的打它乾嘛?”
景淳“……”
他都被咬了,毒丫頭的關注點竟然在那?
眼看著那條蛇又要竄過去,景淳連忙翻身跳出了窗戶。
“成成,我走還不行嗎?真是過分……”
眼看著景淳離開,柳笙笙直接把窗戶給鎖死。
這古代的房子就是差勁,不僅大部分都是木頭所致,還基本都是一樓,景淳想進來也太容易了。
不過,就算是二樓景淳也進的來……
遲早得把這野男人毒死。
累了一天,柳笙笙也沒想太多。
反正那條蛇的毒性已經被自己控製,柳笙笙也不怕它會趁著自己睡覺來咬自己,躺回床上就睡著了。
翌日。
天剛一亮柳笙笙就感覺臉上涼颼颼的,睜眼一看,就看見一條蛇竟趴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去。”
她臉色一變,抓起那條蛇就扔到了地上。
還好她膽子大……
這要是彆的女子,一覺醒來非得被它給嚇死。
但那條蛇卻十分乖巧,等她出門的時候,又再一次盤到了胳膊上。
好在那條蛇不是特彆大,用袖子也能擋著。
今兒個吃完家宴還得把蛇還給木青青,就算是要放了,也得木青青自己放,畢竟抓這麼條蛇也不容易。
想著,柳笙笙收拾好後就帶著那條小蛇去了將軍府。
柳笙笙前腳離開,南木澤後腳也跟著出了門,旁邊還跟著一瘸一拐的景淳。
南木澤冷聲,“不會走路就把腿砍了,或者離本王遠點,礙眼。”
景淳的語氣滿是委屈,“澤兄,咱倆還是好兄弟嗎?我都被蛇咬了……”
南木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裡滿是不信。
景淳聳聳肩,“好吧,摔的,我這就回去好好休養。”
“……”
午時,將軍府。
這場家宴十分熱鬨,不僅柳將軍與柳淺淺在,那位很少出麵的二夫人也在,柳笙笙的母親去世的早,她對柳笙笙來說就是後娘,以前在將軍府上的時候沒少折騰她。
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也坐在桌邊,身旁跟著一位六七歲的小男孩,聽他們介紹,那孩子叫柳嘯凡,這些年來一直是跟生母姓。
不過巧合的是她也姓柳,還省得給孩子改名了。
孩子的生母叫柳舒,看著也就二十四五,十分的年輕貌美,與那二夫人慶芳相比,更是美出了好幾個度。
自從家宴開始,慶芳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而那柳舒真是顯得有些拘謹。
柳淺淺倒是裝模作樣的坐到了柳嘯凡旁邊,一口一個凡凡,還不停的為人家夾菜,好像人家是她親弟一樣。
柳笙笙隻是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飯,對於這些家人,她並不怎麼親近,隻想儘快吃完去找木青青。
“小舒啊,你不必這麼拘謹,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你跟凡凡以後就住到偏院去,我已安排了不少人在那裡伺候,凡凡的病你也不要擔心,城裡頭最好的幾個大夫都會一一來給凡凡瞧的。”
柳舒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慶芳有些不樂意道“將軍大人納妾怎麼也沒說一聲呢?這就讓人家住下了,外頭閒話不知道多少了。”
柳將軍道“就你話多,人家小舒這才剛剛回來,還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不讓人家住下,難道還讓人家流落街頭嗎?”
慶芳沒再說話,臉色明顯不舒坦。
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柳淺淺倒是笑嘻嘻的說“姐姐,澤哥哥怎麼沒有同你一起回來呀?咱們多了個弟弟,澤哥哥都不陪你一起回來看看嗎?”
慶芳笑笑,“你不知道她是怎麼過的門嗎?人家能陪她回來才怪。”
“彆這麼說嘛娘親,姐姐也是難得才回來一趟。”
“可彆一口一個姐姐了,人家都讓你身敗名裂了,你到外頭聽聽,那些百姓都是怎麼議論你的?那些貴女又是怎麼笑話你的?無緣無故的挨了三十大板回來,你都忘記自己在床上休養了多久嗎?就你不記仇,人善被人欺懂不懂?”
柳笙笙懶得搭理這潑婦,忽聽“嘭”的一聲,竟是柳將軍重重的放下了碗。
慶芳這才閉嘴。
“我吃飽了……”
柳舒早早下桌,顯然是不好意思吃了。
見如此,柳將軍連忙起身跟了上去,那緊張的模樣,彆提有多在意人家……
也是,一個快四十的大叔,白撿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媳婦,能不寶貝才怪。
這麼一算,當初他寵幸人家時,一個已經三十三四,一個卻隻有十七八歲,中間得隔了十四五歲吧?
果然這世界的權貴都好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