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說的倒是簡單,難道那些無知的族人就不用受到懲罰了嗎?”白泉一臉不屑。
南木澤瞪了他一眼,“你可以按你的方式替天行道,沒必要在此找存在感。”
白泉陰笑,“本王有說自己要替天行道嗎?本王隻是對你們的處事風格感到好奇而已,再說了,你們嘴上說著本王可以按自己的方式做事,等本王真的大開殺戒,指不定你們第一個來阻止本王呢。”
柳笙笙搖了搖頭,“小王爺,你隨心所欲慣了,我理解,可現在我們連那女子的同夥是誰都不知道,就算真的把林族滅了,你能確定下毒的人就真被咱們殺死了嗎?沒準人家藏在深山老林呢?”
白泉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柳笙笙又說“況且這個族群不小,應該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外地呢,而滅族需要的人可不少,到時候一不小心就會傳出咱們滅了林族的消息,誰知道得得罪多少人,又得有多少人在背地裡算計著複仇,咱們完全沒有必要拉那麼大的仇恨,你彆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是解決下毒的人。”
白泉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見如此,柳笙笙又道“彆不開心,咱們是一起來這裡的,自然要一起解決這個問題,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你若覺得心裡不舒服,你可以再提一提自己的想法,然後咱們想個辦法,讓大家心裡都舒服了。”
白泉看了她一眼,開口就陰陽怪氣,“真沒想到某人還能顧及到本王呢,本王還以為,此行本王對你們而言已經啥也不是。”
柳笙笙笑了笑,“你可是雲都的小王爺,怎能如此認為呢?”
“虧你還知道本王是王爺,本王還以為,你的眼裡現在隻有某位被休的……”
“想死嗎?”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南木澤就瞪了他一眼。
他聳聳肩,“本王說錯話了嗎?蒼王自己承認自己被休的事,本王可記得清清楚楚。”
南木澤握緊了拳頭,眼裡閃過絲絲殺氣。
還是柳笙笙連忙拉住了他的手,“阿澤,昨晚一宿未眠,咱們去補一覺吧。”
此話一出,南木澤的拳頭瞬間鬆開,眼裡的憤怒也化為了柔情,“好。”
見他熄火,柳笙笙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阻止了,不來這倆貨估計又得打起來……
讓南木澤乖乖回屋之後,柳笙笙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聽到外麵沒有動靜,這才放心的躺下休息。
門外。
白泉久久也沒有回去休息,也不知是怎麼了,見到南木澤與柳笙笙那麼親近,他的心裡就異常不舒服。
都已經和離了,還整的跟老夫老妻一樣,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倆曾經是一對呢?
還對自己如此冷漠,認識這麼久,都沒見她對自己溫柔過幾次呢,結果一麵對南木澤就溫柔的跟個小女人似的……
白泉越想越不舒服,一腳就踹飛了地上的石子。
“有什麼了不起的,願意對本王獻殷勤的女人多的是。”
正憤怒著,突然發現不遠處正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時不時還看他一眼,他快步上前,“你們在這乾嘛?”
走近了才發現其中一人正是萊衣,另一女子身材高挑,模樣也十分俏麗,隻是見他上前,小臉瞬間紅了一片,接著就低著頭小跑了開。
萊衣不太好意思的看著白泉,“是這樣的公子,那位姑娘是我朋友,他見幾位公子長得俊美,所以讓我帶她過來瞧瞧……”
這般說著,萊衣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白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當真?”
“千真萬確,公子不要多想,我們真的隻是過來瞧瞧。”
萊衣的臉紅到了耳後根。
見如此,白泉也沒有多說什麼,正欲轉身離去,突然想到什麼,他又道“你之前說你不想回來,原來就是不想獻祭呀。”
萊衣弱弱的低下了頭,沒有出聲。
白泉諷刺道“這種地方確實沒什麼好呆的,想走的話還是可以走,這次應該沒人把你帶回來了。”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便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待他背過身去,萊衣這才敢抬起頭多看他幾眼,然後轉身離開了後院。
隻是剛一出去,剛才那位女子就跑到了她麵前,“怎麼樣?你將我的書信送過去了嗎?”
萊衣從懷裡拿出一紙信封,放回了那女子手上,“那幾位公子一看就出身非凡,無論哪一位都不是咱們能肖想的,你還是將你的信拿回去吧。”
女子嘟了嘟嘴,“你怎麼這樣?你自己跟人家離得近,就不許我跟人家離得近了?”
“不是的阿琴,我隻是知道他們不會收你的信,而且我跟人家也不熟,你也不過是剛剛見過人家一麵,這樣子就給人家送信,未免太輕浮了。”
阿琴氣咻咻的說“你就是不願幫忙而已,何必說的那麼高尚?人家是怎樣的,你又不了解,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會收下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