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不知為何,逸舟竟然看懂了她的動作。
他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沒必要那麼小心翼翼地,我又不會吃人。”
“是……”
婉音點了點頭,扶著他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
“……”
等到他們終於回到客棧,柳笙笙的房間卻是空無一人。
逸舟頓時有些緊張,“我家姑娘呢?姑娘!姑娘……”
他扯大嗓子在客棧裡麵大喊了起來。
景淳捂著自己地耳朵,坐在樓下地桌子上,“小聲一點,你到底是想喊你家姑娘,還是想把這個族裡地人全部吵醒?”
逸舟緊張的跑下了樓,“我家姑娘不見了!”
“哦。”
景淳若無其事的點點頭,拿了一壺酒,走到門外,又跳回了屋頂上。
見狀,逸舟心急如焚,“不應該呀,她剛剛不是上樓了嗎?難不成是我們離開的功夫,這裡的人跑到客棧來鬨了?”
婉音小聲說道“那位姑娘,會不會在她的夫君房裡?”
“他不是她夫君。”
逸舟連忙說道,接著又說“他們和離了,現在還沒有重新成親呢。”
“哦……”
婉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咱們該上哪裡找去?”
逸舟的心裡急得不行,衝著樓上又大大聲的喊了起來。
“姑娘,姑娘!”
“再喊一聲,割了你的舌頭。”
樓上終於傳來了南木澤的聲音,隻見他有些疲憊的走到了樓梯口處,一臉陰沉的瞪著逸舟。
逸舟緊張兮兮的說“我家姑娘不見了!”
南木澤的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
婉音很快就看懂了他的表情,連忙拉了拉逸舟的袖子。
“公子,姑娘真的在那位公子那……”
聽到她小聲的提醒,逸舟瞬間恍然大悟,他呆呆的看著南木澤,“蒼……你受傷了?”
差點忘了這裡還有外人,還好沒有喊他蒼王。
不過姑娘在他房裡,肯定是他又受傷了吧?
看著逸舟那愚蠢的眼神,南木澤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往回走。
逸舟卻說“姑娘替你包紮好了沒有?我也受傷了,讓姑娘也下來替我……”
“滾。”
那充滿憤怒的聲音讓逸舟一頭霧水,終究隻能呆呆地撓一撓腦門,“好吧……”
吃火藥了這人?
突然之間脾氣這麼大……
天色逐漸明亮,景淳喝的差不多了,便躺在了屋頂上閉目養神。
突然聽到什麼聲音,他勾了勾唇,“澤兄好興致,這是準備上來跟我一塊兒飲酒嗎?”
僅僅隻是聽到腳步聲,景淳似乎就認定了來人是南木澤。
他睜開眼睛望著天空,“可惜我這壺酒已經喝完了,澤兄隻能再拿一壺了。”
“那些人是不是你派來的?”
景淳無辜的坐了起來,回頭看著南木澤說“澤兄說什麼呢?我怎的聽不明白?”
南木澤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嗬嗬,澤兄,你不如把話說的明白一點,這樣子我是真不明白呢。”
景淳伸了一個懶腰,重新躺回了屋頂上。
“如果是想問我剛剛引你離開的人是誰,這我是真不知道,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我也給人家引走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澤兄身子骨很強壯呢,又是追刺客,又是折騰毒丫頭,一折騰就折騰一宿,這會還能來到這裡質問我,怎的你的精力就如此充沛……”
話還沒有說完,南木澤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腳踩上了他的大腿。
“彆告訴本王,那藥是你下的?”
景淳疼得推開了他的腳,“嘶,澤兄,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下腳這麼狠,疼死了。”
說著,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對毒丫頭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端端的給她下藥成全你們倆,你當我是傻還是什麼?”
爬起來之後,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語氣平靜的說“澤兄,有時候真挺羨慕你的。”
南木澤卻握起拳頭,一拳就向他砸了過去。
“倘若不是,你怎知是何藥?”
景淳連忙躲開了他的攻擊,無語的說“你倆的動靜鬨得那麼大,誰能不知啊?”
南木澤的耳根紅了紅,見他躲遠,又冷冰冰的問他,“你此行,到底有何目的?”
“不是,澤兄,你怎麼老是明知故問呢?不都說了嘛,我也要找血玲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