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柳笙笙身形一震,還未開口,婉音已經直起腰杆,在那眾目窺窺之下,再次磕了一個響頭。
一連三個響頭,她抬起頭來,卻早已經熱淚盈眶。
街道兩旁站滿了人,每個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逸舟呆呆的站在不遠處,原本是想上前扶她,可她很快就自己站了起來。
她就那麼笑著同柳笙笙招了招手。
“姑娘,再見!”
柳笙笙終於回過神來,她的內心五味雜陳,便緩緩道“再見。”
再次回過頭,她也已經熱淚盈眶。
卻發現小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柳笙笙歎了口氣,“你也看到了,櫻花族從今日開始就不存在了,接下來你可以自己回去,害怕的話就叫爾熊族的人送你一步,彆再跟著我們了。”
小伊弱弱的點了點頭,終於停下了腳步,目送幾人遠去。
直到快要走出櫻花族,他們才終於找到了一輛馬車。
離開櫻花族後,連著好幾日他們都在趕路。
終於回到東城,又剛好趕上大姨媽,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蠱的原因,這次的肚子比往常還要痛了許多,便是吃了止痛藥,也連著一晚都在冒冷汗。
在馬車上時南木澤就一直照顧柳笙笙,而今到了東城,住進了酒樓,南木澤也依舊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專門燉了一堆補湯,什麼烏雞,紅糖,隻要是大夫提起過的,他都變著花樣的給柳笙笙煮。
“感覺如何?還會疼嗎?”
已是半夜,看著一直冒汗的柳笙笙,南木澤拿手掌輕輕捂著柳笙笙的小腹。
柳笙笙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南木澤從後摟著她,“大夫說你是體虛,需要好好補補,在民間沒有什麼好的補藥,待回了京城,我便將所有……”
“睡覺吧。”
柳笙笙緩緩開口。
這都大半夜,他還在幻想那些有的沒的。
耳邊突然安靜下來,柳笙笙又覺得有些不習慣,她這才發覺自己有了小脾氣,忙道“阿澤,我這兩日情緒有些不穩定,有時嘴快說了什麼,你彆往心裡放……”
“我懂。”
南木澤緊了緊抱她的手,另一隻手依舊摸著她的小腹。
“大夫說過了,女子在這幾日,情緒總是飄忽不定,你願意在我麵前表達出來,我開心還來不及,怎會往心裡去?”
說著,他又靠近柳笙笙的耳邊道“大夫還說,如果小腹疼痛難忍,應該拿東西暖一暖,而我手心很暖,應當能緩解一點。”
柳笙笙的心裡暖洋洋的。
這幾日,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情況已經越來越糟糕。
不僅僅是自己有了白發,更明顯的是,自己時常冒汗,每日每日都睡不夠。
可把脈的時候又沒有任何不對之處。
也是奇怪。
為什麼蠱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會覺得這麼難受?
之前蠱蟲傳染給南木澤後,也沒見南木澤哪裡不舒服啊……
看來還是南木澤的體質好。
自從蠱從南木澤身上回到自己身上,不舒服的感覺就越發頻繁了。
而且那種不適感比之前還要強烈。
難不成每次傳染,都會加快蠱毒的發作?
若真如此,下次再傳染給南木澤,南木澤不得比自己現在還要難受?
該不會最後連三年的時間都沒有吧……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蠱傳染給南木澤了。
最好是能儘快找到血玲瓏。
就算沒有找到,自己也得找個借口去一趟鬼學島,如此才有機會解了身上的蠱……
夜色漸濃。
就在那家酒樓的屋頂上,景淳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日失眠。
他抱著酒壺,躺在屋頂上,時而小飲一口,時而望著月亮發呆。
“主子,您近日喝酒喝的越來越頻繁了……”
小恭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小聲說道。
景淳打了個哈欠,“酒是好東西,睡不著的時候,飲一壺便能睡熟。”
“此去爾熊,還是沒能找到血玲瓏嗎?”
“嗬,倘若找到了,本座還會坐在這裡聽你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