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燃爆全京城!
逸辰整個人都呆住,他的腦海裡麵閃過了很多很多的疑惑,沒一會兒就匆匆忙忙的跑了上去,“不是,殿下,她……”
“難道你覺得,一個與你素未謀麵的女子,會為了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南木澤看著他,平靜的說“不過是借你之手,靠近我等而已。”
說完這句話,南木澤已經走進了客房。
而柳笙笙也早已經替那個女子包紮好了傷口,此刻正坐在窗邊,臉色平靜的喝著茶。
南木澤走進門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正打算說什麼,柳笙笙就問道“那些所謂的土匪都抓下去審問了嗎?”
南木澤輕輕點了點頭,“恩。”
“那就好,應該很快就能審出來吧。”
“皆是一群亡命之徒,怕是已經收了不少好處。”南木澤的聲音淡淡的。
門口,逸辰呆呆的站著,好一會兒才問,“姑娘,你也懷疑這個女的和樓下那群土匪是一起的嗎?”
柳笙笙語氣平靜的說“我沒懷疑。”
逸辰小聲說道“可是蒼王殿下說……”
話還沒有說完,柳笙笙已經接著說道“他們就是一夥的。”
這一下,逸辰瞬間覺得更加驚訝,“怎麼會呢?她不是還挨了一刀嗎?”
“她不挨那一刀,你哪裡會帶她回來?又哪裡會把她帶到我的麵前?”
柳笙笙說完,輕輕喝了一口茶,又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受萬人追捧的花魁,又怎麼可能對某個人一見鐘情?你們僅見一麵,她就能夠為你擋刀,哪有那麼美好的事?”
逸辰有些受挫的低下了頭,“好吧……”
頓了頓,他又說“那這女的也太有心機了,看來還是直接殺了好了……”
“先問問其目的。”
南木澤道。
逸辰也點了點頭,“姑娘就不應該替她醫治,要不我去打桶水上來,直接把她給潑醒吧?”
“不用,她醒著呢。”
柳笙笙笑盈盈的說完,便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放到了前方的桌子上,“還不打算坐起來嗎?真要倒水的話,可就有點冷了。”
此話一出,那個女子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張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看著隱隱還有一些警惕。
看樣子,他們的對話,這丫頭都聽到了。
柳笙笙目光平靜的看著她,逸辰的眼神則是帶著一絲被欺騙的憤怒。
南木澤倒是沒怎麼關注她,隻是靜靜的望著窗外。
見那女子久久也沒說話,柳笙笙主動說道“身為花魁,卻能一直守著自己的清白,在青樓裡麵也挺艱難的吧?”
沒有想到柳笙笙會說這麼一句,禾昔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她是看見自己的守宮砂了嗎?
正警惕著,柳笙笙又道“那一刀紮的很深,今後怕是要留疤了。”
禾昔吞了吞口水,還是沒有說話。
逸辰有些沉不住氣,“你跟那群土匪是一夥的吧?為何要來我們麵前自導自演這一出?難道真的是為了靠近我們嗎?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禾昔咬了咬唇,還是沒有說話。
柳笙笙溫柔的笑了笑,“不必如此警惕,既然你費儘心機地出現在我們麵前,自然是有你要做的事情,反正今日我們也沒打算趕路,正巧有時間聽你嘮嘮,不如你直說了你的目的吧。”
“我,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禾昔終於張開了口,卻隻說了這麼一句。
柳笙笙眯了眯眼,“我這個人呢,有些敏感,對任何一個突然出現在我生命裡的人,都會細細查探一番,姑娘身為花魁,卻依舊清白如初,身中劇毒,又依舊活靈活現,想必是故事甚多吧?”
“收買那些亡命之徒陪你演了這麼一場戲,想必花了不少銀兩,倒不如直接說了你的目的,我們也能考慮一下,要不要留你一命,你應該也不想花了這麼多的心血之後,還沒開始表演就一死了之吧?”
聽著她的一字一句,禾昔的心情說不出有多怪異。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就會被人看穿。
甚至她都沒來得及發揮,連開口都還沒有開口,人家就已經確定自己是有備而來……
他們完全就不在同一個層次上。
自己在他們麵前,就像是一朵被摘掉花瓣的花,隻剩一顆花蕊,沒有半點掩護……
柳笙笙緩緩站起了身。
“我這人特彆護短,既然你是為我的人擋了一刀,儘管你帶有目的,我還是替你醫治好了,但我這個人又特彆小心,任何時候都會斬草除根,你若一直不說,我隻能將你歸為我的仇人,以絕後患了。”
禾昔緊緊握起了拳頭。
這個女的簡直可怕……
不僅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計劃,還能一眼發現自己是在裝暈。
甚至還能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