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服部平次說道。
山崎問道“對了,叔叔,剛才的資料上麵說什麼?”
“我想想啊,桂木幸子小姐,二十四歲,畢業於千葉都立小學,千葉都立中學和千葉都立高中,對了,她都是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順利畢業。”毛利說道,“目前在東都醫大念書,立誌成為懸壺濟世的女醫生。”
“都是第一名畢業,”美黛子笑道,“好厲害啊。”
蘭附和道“真的是好厲害。”
“叔叔,”山崎問道,“這位外交官夫人叫什麼?她想讓你調查什麼?看這份簡曆是不是真的?”
“她在委托書上填的名字是辻村公江。”毛利說道,“看樣子好像就是這個意思。”
“因為她太完美了所以看不順眼,”服部平次笑道,“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又善妒嫉的動物,看到太完美的人,就會不自覺地想要挑毛病。”
“請注意,你也是人類,不要隨意擴大打擊範圍。”山崎笑道,“對了,所以你才特意過來找工藤新一的。”
“啊,這個……”服部平次語塞了。
“原來哥哥是妒嫉新一哥哥從來的。”柯南壞笑道,“是想要挑新一哥哥的毛病。”
“小弟弟,”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叔叔,如果是東都醫大的話,可以拜托淺井醫生。”山崎笑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毛利笑道,“這個事件實在太簡單了。”
蘭對柯南說道“你怎麼了?怎麼打了一個寒顫?是不是冷啊?發燒了嗎?”說著摸上了柯南的額頭。
隻是想到那個家夥而已,柯南說道“我沒事,蘭姐姐。”
蘭說道“可是,你的頭好像有點熱啊。”
“那個,”柯南說道,“喝了那個什麼‘白乾兒’的東西以後就這樣了。”接著說道,“你看我已經不打,阿嚏!呃,至少比剛才好一些了。”
這時,毛利說道“好像到地方了,準備下車。”……
辻村家。
毛利一行人跟在辻村公江身後,進入了辻村家的主宅,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迎上來說道“夫人,您回來啦。”
把外套遞給來人,辻村公江介紹道“這是管家小池文雄,這是我的朋友毛利先生以及他的家人。”接著問道,“老爺呢?”
小池文雄說道“現在這個時間,老爺應該在書房裡麵。”接著對毛利六人行禮道,“你們好。”
這時,一個年輕女子過來笑道“媽媽,我來打擾您了。”
毛利說道“啊,你是……”
沒有等毛利說出來,服部平次連忙捂住了毛利的嘴。
辻村公江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的?”
一個男子年輕過來說道“是我叫她來這裡的。”說著伸手摟住桂木幸子的肩膀,然後又說道,“我是看老爸想要和幸子見麵,所以才硬逼著她來的。不過爸爸一直在書房,我們就一直在等他。”
桂木幸子問道“媽媽,請問這些人是您的客人嗎?”
“這跟你沒關係,”辻村公江大聲道,“還有,我不認為你現在有什麼身份可以稱呼我為媽媽。”
“對、對不起。”桂木幸子失落的說道。
辻村公江對毛利說道“請跟跟我來。”說著就上樓了。
“什麼嘛,”年輕男子嘀咕道,“你也隻不過是一個續弦而已。”
“貴善。”桂木幸子喊道。
這時,辻村公江看一個老者從樓上下來,問道“父親大人,您沒出去嗎?”
“你在說什麼啊,不是你跟我說,要聽我釣到那條大魚的故事嘛。”老者說著把手上的卷紙打開,“怎麼樣,你看這魚拓,這條魚是不是很大?”
“確實是的。”辻村公江說道,“父親,請您先到和室那裡等我,我一會兒過去。”
“好的。”老者說著從毛利六人讓出的過道下了樓。
書房門口,聽著隱約傳來的音樂聲,辻村公江敲了敲門,發現沒有反應,於是說道“真是的,開那麼大的聲音。”說著把鑰匙拿出來開了門,一股巨大的聲音傳了出來。
裡麵有一個很胖的中年男子,看來就是外交官辻村勲先生了。()。他用右手托著腮部坐在桌子後麵,桌上的右邊還有一摞近四十厘米高的書。他對辻村公江和毛利等人進來完全沒有反應。
辻村公江笑道“老公,毛利先生來了。真是的,怎麼這樣開著音響就睡著了。”說著就走了上去,服部平次、毛利、山崎、柯南、蘭和美黛子,依次走在後麵
路過音響,服部平次笑道“歌劇啊。”說著伸手摸了摸熱度。
毛利和柯南看了停了下來,蘭也停了下來。
服部平次笑道“有一個多小時了。”
這時,山崎說道“毛利叔叔,把車鑰匙給美黛子。”說著拿起外交官的右手。
服部平次和柯南立刻跑了過去,看見外交官官的右手手背上有一個劃痕。
山崎說道“美黛子,從窗戶下去開車,快一點。”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個三角刀片,順著劃痕向上劃去。
看見血,辻村公江驚怒的問道“你在乾什麼?”
毛利拿出車鑰匙問道“出了什麼事?”
“我?”美黛子問道,接著又笑道,“好的。”說著拿過毛利手上的鑰匙向窗戶跑去。
“他中了劇毒,我在為他放血,希望有一點幫助。”山崎說道,“他要馬上送醫院。”
“什麼!”眾人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