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完全沒有聽你說過嘛。”蘭笑著問道,“是不是闖禍了,美黛子?”
“呃,這個,我不小心把球打到了神父的教堂裡。”美黛子說道,“真的是不小心,我揮杆的時候在椅子上沒有站穩,我自己都不知道這球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原來當初是用高爾夫球砸壞了教堂。”蘭笑道,接著問道,“對了,那神父是怎麼知道球是你的?”
“隻砸壞了聖壇上方的一塊石板而已。至於怎麼知道的,”美黛子說道,“神父拿著球去找媽媽的,請媽媽幫忙查一下。”
“然後就查到你身上了。對了,聖壇上方的石板上麵應該有神父辛辛苦苦刻的經文吧?”蘭笑道,“怪不得會被神父罰做工,會被阿姨罰禁足呢。”
“是啊,”美黛子抱怨道,“一想起來就不舒服,那家夥也不體諒一下我是一個小孩子,非要按他的規矩來,頓頓都隻讓我吃葡萄汁和無酵餅,吃之前還要禱告,實在是麻煩。”
“美黛子姐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柯南忍不住問道,“你是在什麼地方打的球,有多遠?”
“美好心情日部酒店六十三層天台上麵。多遠,”美黛子想了一下說道,“那時候酒店還沒有建好,我是在,嗯,直線距離大概七、八百米吧。”
高算二百米,加上擊打的高度,落地時間算十秒好了,柯南挺起三角眼,那初速度也超過每秒七十米了吧。
“後來呢?”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神父他好像有點尊敬你?”
“因為神父發現初升太陽的光從那個洞裡照了進來,而我是因為在椅子上沒有站穩的情況下不小心打的那一球。”美黛子無奈的說道,“因為這種非常偶然的情況,他認為是上帝感受到了他的虔誠,借我的手賜福了他的教堂。”
“原來如此。”蘭輕笑道。
這時,工作人員從大堂過來了,後麵還跟著四個白領樣子的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四十多歲的戴眼鏡中年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年青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
山崎迎了上去笑道“報紙給我,啤酒放在十八區,果汁和蛋糕都放在十七區好了。”
“好的。”工作人員說道,接著看著遠處的哥美拉拚圖愣住了。
“拚著玩的,那麵攔網,我們會賠的。”山崎笑道。
“我會通知經理的。”工作人員把東西放好就離開了,
山崎拿著飲料坐在了十八區一邊看報紙一邊看毛利打球,美黛子坐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打球的蘭聊天,柯南站著看了兩眼,發現蘭打得比毛利的慘不忍睹好一些,然後就拿著飲料去閒逛了。
走到那四個白領的席位旁,八區、九區,柯南發現戴眼鏡的買了球之後,分了一些球給那個領頭的中年人,真是有機會就拍馬屁。
二十多歲的年青人說道“小弟弟,那裡很危險你站到這邊來吧。”
柯南笑道“我站在線外,沒關係的。”
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過來說道“部長那根遠距離球杆的修理費由部上的零花錢裡走。”
“是,課長,我知道了。”二十多歲的年青人說道。
課長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打球。柯南感受到揮杆帶動的風,覺得危險了,連忙往後退去。
這時,隨著部長揮杆,“鐺!”一聲,球撞上鐵欄杆上的聲音傳來。
課長連忙拍手笑道“部長,打得太漂亮了。”其他兩人連忙鼓掌附和。
柯南又看了兩眼就回去了,發現十七區的蘭已經不打球了,正坐在椅子上麵和美黛子聊天吃東西。十八區毛利仍然在奮戰中,於是在山崎旁邊坐下,問道“哎,頭版是什麼?”
“關於津川館長的,”山崎笑道,“還有毛利叔叔。”
“辻村勲先生呢?還是沒有消息?”柯南說道,“一天了,那些小報前天晚上就出來了。就算第二大黨新進黨明顯要受到打擊,下一屆大選前,議會中自民黨一黨獨大已成定局,這些新聞集團也太謹慎了吧。”
“你忘了,辻村勲先生還在警方保護中,不采訪到他,這些大報紙怎麼能把這個新聞放在頭版上,到時候和辻村勲先生說不一樣,那就算造謠了,還是對議員的,那就非常麻煩了。”山崎笑道,“假新聞對聲譽有很大影響的。”
“不能放在頭版上,”柯南問道,“這麼說是有了?”
山崎笑道“有一些生平介紹,也許是在為他造勢。”
柯南問道“這怎麼說?”
“辻村勲先生雖然是新進黨的,但是他的地位不高,沒有參合或者說沒有資格接受共濟會的獻金。htt/)。”山崎笑道,“這種乾淨的人,不利用一下就太可惜了。”
柯南笑道“確實,接受了獻金的人身居高位,沒有的就失落到想自殺,鮮明的對比,最好的汙點證人。再為辻村勲先生升個職,就又是最好的收買人心榜樣了。”接著有笑道,“這算是搶你生意吧?辻村勲先生的報價可是三十萬日元呢。”
“算是吧。”山崎笑道,“新聞集團是以量取勝,我們是賣一份是一份,不過比這個多不少內容。”
這時,毛利突然停下來感慨道“那個男的也這麼快就打完球了啊。”
柯南看去,發現那個課長已經打完球了,於是笑道“他的動作也很快,而且他分了不少球給那個部長。”
“原來如此。”毛利說道。接著發現那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拿著一根球杆從大堂回來了,又問道,“那是什麼,怎麼感覺長一點?”
柯南笑道“打遠球的長杆,能打出幾百碼遠。”
“幾百碼遠?”毛利笑道,“那我也用這個好了。”說著就去在租來的那包球杆中換了一根最長的。
毛利正想打球的時候,遠處的八號區傳來了爆炸聲,眾人望去,那個部長倒在八號區,課長不在,其他兩人一站著一倒著都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