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柯南之灰翼天使!
8月9日,深夜,米花町,大村淳公寓樓前。
聽了山崎的話,清水洋一說道“對了,那個時候中村喝的有些醉了,一直拉著竹野。”
中村英則問道“竹野,真的是你?你不會是為了戶川惠子吧?”
目暮警部問道“請問戶川惠子小姐是?”
“惠子也是我們登山社的,還是竹野的女朋友。”日下正巳說道,“我們去年冬天去登山的時候,生田跟她遇到了山難,最後生田碰到救難隊得救後,指引救難隊找到惠子的時候,惠子早就已經去世很久了。”
中村英則說道“不過救難隊發現惠子的腳上有傷,當時有傳聞說是生田看到惠子的腳受傷了,就丟下了她,一個人走了。”
目暮警部問道“竹野先生,日下先生說的是真的嗎?”
“惠子的事情我也覺得很遺憾,可是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對生田懷恨在心。”竹野浩司說道,“有很多時候我們登山員不得不主動拋棄朋友,碰到山難這種天災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啊,你是認為生田先生害死了你女朋友惠子小姐,所以殺了生田先生。”毛利說道,“這下連動機都找到了。”
“如果說動機的話,我們這些人裡,恐怕中村和日下你們兩個才是最想生田死的。”竹野浩司說道,“你們一個被生田借了很多錢不還。一個被生田偷了學費。”
中村英則說道“但就像這位先生說的,我們並沒有條件實施犯罪啊。”
竹野浩司說道“那麼日下呢?他當時就在現場,完全有機會殺死生田。”
日下正巳說道“這不可能是我做的,我當時就在現場,如果是我做的,那麼凶器肯定在現場附近。而現在一切證據都表明凶器曾經沿牆而上,還砸了大村先生家的玻璃。”
竹野浩司說道“這說不定是你設下的詭計。”
“竹野先生,現在是夜晚,如果是白天,一定可以在從大村叔叔家到你家之間的牆上看見血跡。這就是你拉繩子時留下的,也是表明凶器去向的最好的證明。”山崎說道,“毛利叔叔的出現肯定在你的意料之外,你應該沒有時間處理凶器,也就是說,凶器還在你的屋子裡麵。”
目暮警部問道“竹野先生,請讓我們去你家看看,不介意吧?”
竹野浩司說道“可以,警官大人。”
眾人轉移到竹野浩司家,片刻之後,鑒識人員發現了一根尼龍繩子,上麵有摩擦過的痕跡。
目暮警部問道“我們來試驗一下好了,毛利,這該怎麼做?”
毛利說道“山崎,交給你了。”
“是,叔叔。”山崎說道,然後拍了拍柯南笑道,“柯南,你來試一試。”
柯南挺起三角眼,這都是些什麼家夥啊。然後說道“目暮警部,首先要有一個係有重物的長釣線,然後是一個裝有重物的便利袋。再請一個警官拿上對講機到對麵那個公寓樓頂上。”
“高木。”目暮警部點明道。
“是。”高木警官應聲去了。
竹野浩司說道“我這裡根本沒有釣線。”
“我那有,我去拿。”大村淳說著就回家拿來了釣線。同時,警察準備了一個裝有重物的便利袋。
柯南截了兩條足夠長的釣線,把一頭都係在重物上,然後對竹野浩司說道“叔叔,把你的彈弓借我用一下。”
“彈弓?”目暮警部問道。
柯南說道“嗯,我先前和毛利叔叔上來時看到的。”
竹野浩司把彈弓交給了柯南,柯南用彈弓把重物射到對麵的大樓上,接著讓高木警官解開線頭,繞過欄杆再係起來。
山崎說道“這個事情可以很早就做好,空中的釣線是不容易被發現的,而且發現也沒有關係。”
柯南把一條釣線係在尼龍繩上,然後請蘭幫忙拉另一條釣線,片刻之後,尼龍繩取代了釣線的位置。柯南又把裝著重物的便利袋係在了尼龍繩的一頭,交給目暮警部。
山崎提醒道“目暮警部,最好讓現場的警察散開。”
目暮警部讓現場的警察讓開之後,施放了便利袋。
片刻之後,高木警官報告,便利袋打在了現場的牆上,在那些小坑範圍內。
目暮警部拉尼龍繩的另一頭,不久之後,高木警官報告,便利袋打在了大村淳家圍牆上,在那塊玻璃碎掉的窗戶下方。
大村淳說道“毛利。這麼說是今天收線收的太急了,所以那東西直接撞到窗戶上,撞碎了玻璃。”
“不錯。”毛利說道。
片刻之後,目暮警部把裝有重物的便利袋拉了上來。
毛利問道“竹野先生,這尼龍繩的長度剛好,這你怎麼解釋?”
竹野浩司說道“巧合罷了。”
“看來凶器還在這裡,”目暮警部對部下吩咐道,“馬上去找出來。”
竹野浩司說道“我這裡不可能有凶器。”
“目暮警部,不用去了。”山崎笑道,“那個凶器現在就在這裡。”
“什麼?”目暮警部疑惑的問道。
“竹野先生,聽到你這麼理直氣壯的話,我確定凶器現在就在你身上。”山崎說道。
柯南說道“啊咧咧,這位叔叔怎麼穿這麼厚的襪子啊?他也不怕熱啊。”
目暮警部說道“竹野先生,請讓我們檢查一下。”
“這是登山襪吧?這種又厚又防水的襪子要當做裝重物的袋子使用正是絕好的東西,既不怕壞掉也可以不讓裡麵的重物沾上血跡。”毛利說道,“不過我猜你的襪子裡麵現在一定還沾有血跡才對,那就是生田先生的血跡。”
目暮警部問道“竹野先生,如果我現在要進行檢查的話,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沉默了一下,竹野浩司歎道“我想沒這個必要了。”
清水洋一問道“竹野,你的動機就是因為惠子小姐遭到山難那件事情?”
日下正巳問道“你剛才不是說?”
“沒錯,剛才我說過,在山上碰到天災的時候,有時候的確必須狠心拋下同伴,我不能因為這樣就恨生田。我也是一邊又一遍的這麼說服自己的。自從惠子去世以後,我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好孤單,好寂寞。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惠子了,我就很難過,一難過我又想到以前有惠子陪我難過,現在我以後再也見不到惠子了。”竹野浩司黯然說道,“就這樣,越想我就越難過,越難過就越想,於是我隻能夠喝酒,以酒解憂思,以酒來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