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拓也說道“沒有。”
有馬雅彥說道“我也沒有聽到,我想他一定是早就打倒了我爸爸,等得手要走的時候,就對我爸爸下了死手,結果正好被我們撞見了。”
秋山拓也說道“沒錯,一定是我打開外麵大辦公室燈的時候,驚動了他。”
妃英理問道“等等,秋山先生,您剛剛是不是說,您當時打開了社長室外麵大辦公室的燈?”
秋山拓也說道“沒錯,我用管理員鑰匙打開了大津不動產會社的大門,然後順手按下了牆邊的開關,打開了大辦公室的燈。”
妃英理問道“也就是說,在你們兩人進去之前,大津不動產會社社長室外麵的大辦公室的燈是沒有開著的,是嗎?”
秋山拓也說道“是的。”
有馬雅彥說道“沒錯,一定是犯人打倒我爸爸以後,把我爸爸開的燈又關了,還用我爸爸的鑰匙鎖了門,所以當我去找我爸爸的時候,沒有,呃……”
“為什麼不說下去了?”妃英理說道,“那麼,請讓我來替您說吧。”接著說道,“您拿著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的眼鏡去大津不動產會社找他,發現沒人來應門,所以才去管理員處找秋山先生。”
有馬雅彥說道“是的,沒錯。”
妃英理說道“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社長室的犯人就已經被驚動了。”
有馬雅彥說道“或許他那時候還沒有收拾好錢吧。”
井上隆誌說道“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拿錢,那時候早走了,可惜我躲了起來,要不然就有人幫我證明了。”
裁判長說道“被告人請不要說話,辯方律師請繼續。”
妃英理問道“秋山先生、有馬先生,請問你們在看到牆上影子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打人的人,或者被人打的人?”
秋山拓也說道“沒有,正好有個屏風擋在門口,所以看不到裡麵的情況。”
有馬雅彥說道“我也沒有看到。”
妃英理問道“秋山先生、有馬先生,請問你們,在進了房間之後,有沒有看見凶手?”
有馬雅彥說道“沒有。”
秋山拓也說道“我也沒有,他肯定是從窗戶逃跑了。”
妃英理問道“那麼,之後,你們有沒有從窗戶向外看,有沒有看見有體形與我當事人類似的人在跑動?”
有馬雅彥說道“我當時在照顧爸爸,沒有向外看。”
秋山拓也說道“我打電話才去看的,但什麼人都沒看見。”
“謝謝兩位的回答。”妃英理說道,“裁判長,我問完了。”
等證人退場,裁判長讓雙方作結案陳詞。
九條檢察官起身說道“根據警方的證據,大津不動產會社社長室的鑰匙,就在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的口袋裡,而從窗台出入過大津不動產會社社長室的人,隻有被告人井上隆誌先生。”
“所以兩位證人,秋山拓也先生和有馬雅彥先生,在牆上看到的,一個人擊打另一個人的身影,正是被告人井上隆誌先生在逃離現場前,下手擊打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的場景。”
“由於兩位證人,秋山拓也先生和有馬雅彥先生,都沒有聽到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發出慘叫聲,可以判定被告人井上隆誌先生,在之前就打倒了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當時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已經失去意識甚至死亡。”
“而被告人井上隆誌先生,在臨走之前對這樣的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再次下手,正說明他生怕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沒有死,說明他有心要殺死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其動機就是為了讓他的女兒徹底擺脫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
“綜上所述,被告人井上隆誌先生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罪大惡極,理應被判處死刑。”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等九條檢察官坐下,妃英理起身說道“根據警方的證據,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是被一個玻璃煙灰缸擊打了三次頭部而死,但是留在現場的那個玻璃煙灰缸上並沒有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的血跡,也沒有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的指紋,可以斷定凶手逃走時攜帶走了凶器。”
“兩位證人,秋山拓也先生和有馬雅彥先生在牆上看到了一個人擊打另一個人的場景,但他們不能確定就是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在擊打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之後也沒有看到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甚至沒有看到與他體形相似的人。”
“警方至今沒有找到大津不動產會社丟失的錢款,更談不上證明是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拿了這筆錢。”
“綜上所述,現在沒有充足的證據說明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就是拿走大津不動產會社社長室保險箱中錢款並殺死被害人大津敏之先生的凶手,隻能確定我的當事人井上隆誌先生曾經潛入大津不動產會社社長室,試圖打開過社長室裡麵的保險箱。”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等妃英理坐下,裁判長宣布休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