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幼楠的顧慮,何彩蓮卻是毫不在意,“來都來了,也不能在這裡等著,去看看情況吧。”
雖覺得這麼不好,但也說不出更好的辦法了,隻能歎口氣,跟上何彩蓮的步伐,敲響了小屋的門。
這小屋,都是木製建築,普通地不能再普通,外觀簡單而樸素,屋子的牆壁是用厚實的木板拚接而成,經過時間的洗禮,這些木板已經變得光滑而有質感,屋頂則是用深色的瓦片覆蓋,給人一種穩重而安心的感覺。
小木屋的窗戶不大,卻足夠讓陽光灑進房間,照亮整個空間。每扇窗戶都有精美的木雕窗框,為木屋增添了一份藝術氣息。在木屋的門口,有一個小巧的陽台,上麵擺放著幾盆鮮花,給人帶來一種清新的感覺。
敲門聲剛結束,裡麵就傳來了聲音,“誰啊?”
隨後,一位婦人打開了門,穿著打扮如同一般的農夫,不見奢華,疑惑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五個人,再次發出疑問,“你們是外來者?”
在這裡住著的大部分都是熟人,這些人沒有見過,想來也隻有一種可能,這些人都是外來者,至於目的如何,她不清楚。
何彩蓮木訥地點點頭,“是的,姐姐你是怎麼猜到的?”
一聲姐姐,總是要好過一聲大媽,多少能夠緩和對方的情緒臉色。
那人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將木門打開,說道“各位遠道而來,進來坐下一敘。”
眾人你望我,我看著你,最終還是何彩蓮牽著頭,走了進去,屋裡可謂是精巧,這婦人也如同普通人族一樣,看不出任何問題。
那婦人給眾人倒了一杯水,便坐在了一張躺椅上,編織著手中的毛線,“隨便坐吧,你們都是外來者?找我有什麼事嗎?”
好在屋內的凳子數量是足夠的,眾人都能夠找到位置坐下,何彩蓮剛開口,就被陳幼楠拉住了,“我們想知道龍。。。。。。”
拉住何彩蓮不是說陳幼楠不想知道龍血結晶的事情,但茲事體大,禍從口出,“我們想知道這天空之城的一些具體情況,為何突然開啟了。”
其餘人也是鬆了口氣,還好拉住了何彩蓮,這憨憨就這麼說出口,也不怕對方出手滅掉他們這群人嗎?
能夠進入秘境的都是學徒階級,但依舊感受不到麵前這人的修為,要麼就是遠高於學徒階級,要麼就是毫無修為。
但現階段之下,屬於他鄉,彆人的主場,要賭也不是這麼個賭法。
何彩蓮也是在陳幼楠這麼一拉之下,恢複了神智,沒有了剛才的冒險勁,一臉後怕,準備不再亂說話。
誰料,那婦人笑了,始終沒有看陳幼楠等人一眼,慢慢說道“各位無須掩飾,來這裡無非就是為了那龍血結晶而來。”
李悅兒也是即刻解釋道“夫人,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是。。。。。。”
“好了,各位無需多言,那龍血結晶就在通天塔裡,各位若是有本事,去取便行了,對我們而言毫無影響。”那婦人打斷了李悅兒解釋的話語,專心致誌,手中的針線來回穿梭。
這一句話,打消了眾人心裡的顧慮,通天塔,倒是一個新出現的名詞。
陳幼楠有些局促不安,不知什麼原因,“那夫人,敢問這通天塔是什麼?”
那婦人歎了口氣,把針線放在了自己腿上,看向了說話的陳幼楠,“唉,也不用叫我夫人夫人的,叫我溫溪,叫我溪姨就好了。”
說完,又開始回答陳幼楠的問題,“你們既然進入了這天空之城,想必對於這裡提前有了一定的了解。”
何彩蓮您想多了。
“整個天空之城中,有幾樣非常重要的建築,不僅僅是對於你們,同樣也對於我們這些住在這裡的人。首先要說的,便是那通天塔,通天塔不是溫家人來這裡以後建造的,而是本來就在這地方屹立的建築,我們溫家人隻是對其加工。”
“溫聖說這塔建在天空之城之上,是最高的建築,周圍都是向上走的樓梯,是通往天空的道路,不過是沒有修完,到達不了想象中的那個天空之頂,既然溫家人來到了這裡,那這就是溫家人的任務,機緣,一定要把這塔修到天空之中,於是完工後取名通天塔。”
“完工不是意味著這塔真正可以通天,而是有一天,溫聖開口了,說這塔不能修了,這麼高就已經是極限了,具體原因溫聖不願意說,我等也不能再問,於是通天塔便有了現在的高度,溫聖把它當作一個磨礪我們的地點,設立了各種挑戰,並將龍血結晶放在了頂層。”
“所以你們想要得到龍血結晶的話,也不用來討好我們這些溫家人,天空之城既然再次開啟,那這機緣便是有緣人得之,我等不得插手,不得阻攔,你們想要,走一趟通天塔便能夠獲得。”
溫溪說了很多的話,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這麼多年,很少有人能夠讓她這麼聊起來了,接杯水,繼續說道“通天塔隻是存放龍血結晶的地方,這第二大重要建築,便是龍血池,在整個天空之城之中,隻有龍血池中的血水能夠煉化龍血結晶中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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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天空之城隻是好聽的叫法,說白了也就是一龍塚,龍血池便是大量龍族死亡以後,成對的血液彙聚而成,進入其中能夠煉體,能夠促進血液循環,等等,諸多好處,隻有自身親自進入,才會明白其中的奧秘。”
“不過這些都不是隨隨便便能夠進入的,每一個重要建築都是有時間間隔的,通天塔的進入時間是一周一次,龍血池是一個月一次,但若你身上有著龍血結晶,便可以無視這些限製,來去自如。”
這些話語的重要性對於陳幼楠等人來說不言而喻,這些話語溫溪不帶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告訴了陳幼楠他們,或許就像她所說的那樣,機緣人人都能得到,她不在乎。
又或許是有其他的原因,但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看出來的,彆人能夠說出這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仁至義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