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陳幼楠想著,都是一個寢室的人,雖然今天下午那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的,但隻要易伢道歉,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他深呼吸,推開了門,“易伢!”
可是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整個人都驚呆了,易伢坐在餐桌旁,手撐著腦袋,雙目緊閉,桌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佳肴。
易伢聽到了呼喚聲,睜開了眼睛,冷清,卻又帶著點慵懶地說道“回來了?菜都冷了,我去熱一下。”
剛起身,陳幼楠就拉住了他的袖子,“這些,都是你做的?”
易伢坐在那兒等他回來,急不可耐,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人影,便撐在桌上睡著了,這會兒才睡醒,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可是才說完,整個人就清醒了,我在說什麼?這不是我買來的嗎?我怎麼就應下了,要是被發現了我騙他,不得被他殺了,想到這裡,易伢一下子就精神了。
“彆以為,你用這些東西,就可以收買我的原諒。”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幼楠都是沒有底氣的,眼睛一直在往飯菜的方向瞟,在外麵轉一圈,也沒吃晚飯,這都晚上了,餓得慌。
陳幼楠故作生氣的說道“咳咳咳,其實,想要我”
正說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自己麵前,緊緊的貼在一起,雙手環著自己的腰,“好了,不要生氣了,我道歉,對不起。”話語談吐間,熱氣在頸脖處縈繞。
紅暈爬上了陳幼楠,反應過來以後,立刻給他推開,“你你你,我我我,你!”
結巴到說不出任何的話,其實也是不知道說什麼,陳幼楠急忙坐下,拚命地扒飯,掩飾自己的尷尬。
唉不是,這個人乾嘛呢?怎麼突然就這麼深情,還抱了我,感覺好奇怪。
易伢疑惑地看著陳幼楠扒飯,說道“飯菜已經冷了,要不熱了再吃。”太可愛了,臉紅了,有這麼喜歡我嗎?
不得不說,論壇上那些人的辦法還真是有用,下次還問。
陳幼楠聽到聲音,就想起剛才在耳邊的熱氣,臉色潮紅一直不下,“不,不用,就這樣,挺好的。”頭埋得更低了。
易伢歎了口氣,搖搖頭,也跟著坐下來吃飯,等了那麼久,他也一口沒動。
一頓飯就這樣默不作聲的結束了,收拾碗筷時,易伢開口說道“你若是想要練習法術,可以去練習室裡,在寢室裡很容易弄傷自己。”
臥室內陳幼楠聽到這話,才明白今天為什麼易伢要出聲打斷自己了,這麼一說來,還是自己的錯了。
既然這樣的話,也就不計較他買來迎春樓飯菜來糊弄我的事情了吧。
陳幼楠把帶有迎春樓標誌的口袋捏成團,一個標準的拋物線,扔進了垃圾桶裡。
夜晚,吃冷飯冷菜的後遺症來了。
陳幼楠捂著自己的肚子,蜷成一團,這腸胃炎可真是要人命啊,冷到胃了。
低沉的呼吸聲,陳幼楠忍著痛,全身沒力氣,疼著也睡不著,也不想打擾易伢,全身都是汗水,翻來覆去,不得一點好處。
動靜還是把易伢驚醒了,“怎麼了?”易伢起身坐到陳幼楠床邊,輕輕地拍了一下被子裡發抖的人兒。
陳幼楠忍著痛,小聲說道“肚子疼犯了,沒事,你快睡吧,你明早還有課。”
晚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易伢說他報了刺殺理論,星期二早上的課,這也是陳幼楠不想打擾他的原因,結果還是吵醒了。
易伢沒有說話,起身出了寢室,大廳傳來一陣搗鼓的聲音,不久後,又回到了寢室,“給你倒了杯熱水,喝了可能會好一點吧。”
他也沒有照顧過人,隻能慢慢摸索,把自己聽到的經驗付出實際,“要不我給你揉揉。”
“咳咳咳!”喝水的陳幼楠一瞬間被嗆到了,推開了正欲拍自己背的手,說道“彆彆彆,不用了,不用了,過一會兒就好了,你快睡吧,你明天還有課。”
哇,他都這樣了,還在關心我,他好愛。
易伢也沒有執拗,摸了摸陳幼楠的頭,就回去繼續睡覺了。
陳幼楠倒是暗鬆一口氣,今天易伢怎麼奇奇怪怪的,一會兒又是擁抱,一會兒又是揉肚子,還摸我頭,之前好像沒有這麼熟吧,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難道良心發現,覺得我這個室友挺好的。
不過也沒多想,肚子的疼痛隔絕了一切,就這麼磨時間,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易伢輕手輕腳的洗漱,換好衣服,去了門,天蒙蒙亮,就排在了早餐店門口,“阿姨,一個雞蛋,兩個包子,一杯豆漿。”說完又停頓了了一些,補充道“這些,來兩份。”
拿著多一份的早飯,回花苑,放在了桌上,留下了小紙條——醒了記得吃飯噢。
看著這些,意滿離,上課去了。
可事實上,等他刺殺理論課程結束以後,一聲冷氣地回到了花苑,看著過了一上午,還原封不動的早飯,陷入了沉思,難道他還沒有原諒我?不願吃我買的東西,可昨晚不是吃挺香嗎?
緊接著,臥室裡傳來了呼嚕聲,這才明白,都日上三竿了,有些人還沒有起床。
昨晚陳幼楠被病痛折磨得不輕,淩晨才睡著。
易伢可能也猜到了,便也沒有吵醒他,把昨天的剩菜剩飯熱了一下,吃了,不吃扔了可惜,挺浪費的,還是自己花代幣買的,還不便宜。
等到陳幼楠醒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易伢在大廳坐著休息,呼吸靈氣。
“你吃飯了嗎?”陳幼楠,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情。
易伢見陳幼楠醒來,也沒有過大的反應,淡淡開口道“我把昨天的飯菜熱了一下吃了,還剩了些,你要是不夠的話,在自己做一些吧。”他又恢複到了以往冷冷清清的模樣,生人勿近。
說起昨天的飯菜,陳幼楠突然開口問道“說起來,你昨天哪裡來的代幣買的那些菜。”
一抹不可思議的紅爬上易伢的臉頰,“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