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陳幼楠就醒了,他睡不著了。
想著今天要比賽了,可以正式打鬥了,心情是無比激動的。
但是他也明白一個道理,樹大招風,自己那麼多底牌,肯定不可以一下子全部用出來。
能贏就行,其他的藏拙,然後扮豬吃老虎,嚇死對手,這是爽文的必備情節。
越想越興奮,以至於六七點,窗外還是點點微光,他就醒了,並且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早飯是八點送來的,饅頭包子,一小袋豆漿,像是在給那些前往戰場的人送行。
這難吃程度和斷頭飯有的一拚,不,斷頭飯可能還好吃一些。
易伢起床很早,陳幼楠是知道的,兩人一起吃了早飯,閒聊幾句,就回床上修行了。
易伢好像把昨天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沒有了那種羞澀感,和平常一樣了。
陳幼楠無奈地歎口氣,唉,真是的,太不經挑逗了,像個純情大boy。
“我要去擂台看看咯,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看的。”陳幼楠穿好鞋子,對易伢說道。
易伢沒有睜開眼,倒是回複了一句,“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嗯。”陳幼楠點頭,離開了房子。
雖然擂台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待在房子裡很壓抑,很無聊。
看著易伢修煉,卷,自己又不想去比,卷不動一點,還不如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第二天的擂台賽看的人就要少很多了,本來就沒有多少人,昨天又有那麼多打過比賽了的,還有今早睡不起來的,人少的可憐。
陳幼楠站在場外,大展手臂都不會碰到任何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至少得有三四米,稀稀拉拉站了一圈。
擂台上的人打得熱火朝天,元素技能滿天飛,能否打中看運氣,舞刀弄劍樣樣有,你來我往,誰都沒有撈到好處。
陳幼楠一臉無語地站在台下,終於知道為什麼易伢昨天看了一半就走了,就這種程度,誰來了都覺得無聊。
工作人員也無心去看這些,各自填寫著各種表格,也就是決賽的時候,可能有些看點。
這附近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練習技能的地方,就這麼小一圈,囚禁幾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到中午,人就開始多起來了,都睡足了覺,出來看個熱鬨。
陳幼楠在這裡觀察了三個組,三十個人,當中還是有兩個看起來還不錯的人。
一個是拿著大刀,整個人的樣貌如同魯智深般魁梧,將眼前的技能攻擊視若無物,提著刀就往上砍,把那些人嚇得夠嗆。
第二個是個文弱的女孩子,他能贏其實和陳幼楠的打法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她的伴靈就是一隻雞。
一隻雞還好,可它還會下蛋,孵化出一群雞,威力不大,乾擾性極強,稍不注意就會被她本人的攻擊給殺掉。
除了這兩個人陳幼楠看著還有點意思,其餘的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單當然,也不排除有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畢竟這階段贏六次就好了,下個階段比較重要,最後決賽才是拚命。
現在正在比試第九組,已經打了一半了,已經沒有什麼強者能夠入眼的。
易伢也是這時候來的,對上陳幼楠幽怨的目光,他移開了眼神,今天天氣真好啊。
“易伢,不是說隨後就到嗎?怎麼這麼慢。”陳幼楠怨恨地問責。
易伢摸了摸鼻子,“有些事情耽擱住了,來晚了。”
編的好,下次不許再編了,我們住一起,都在同一個房子裡,你能有什麼事情。
陳幼楠倒也沒和他過度計較,看著快打完的戰鬥,他心跳都加快了,太緊張了,“馬上就要去比試了,終於。”
何彩蓮和李悅兒是剛好第九組最後一局快要打完的時候到達的。
何彩蓮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一看就是被強製拖起床的,李悅兒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你們等下,就看我的表演吧!”都到這時候了,他不得不說句狠話來掩蓋自己的緊張。
害怕倒是不至於,他可沒覺得這些人裡麵有誰能夠打得過自己,如果對上易伢,自己也有把握打過。
何彩蓮眯著眼,給他比了個大拇指,以示鼓勵,沒辦法,她是真的沒睡夠。
第十組的比賽開始了,工作人員開啟了一模一樣的吆喝。
陳幼楠扭頭對易伢擺手,“拜拜,我先去了,為我加油!”
易伢點頭,“嗯,加油。”
陳幼楠是三號選手,需要對戰的人是四號,他懶得挨個挨個去問,張著嗓門大喊道“四號四號,誰是四號,速來與我擊劍。”
四號突然也不是那麼想過去了。
四號邁著遲疑的腳步,緩緩走過去,“三,三號?”雖然陳幼楠已經這麼喊了,但還是有些不確定。
陳幼楠微笑著伸出手,“你好,陳幼楠!”
那人看著陳幼楠舉在半空中的手,最終還是握了上去,“你好你好,李亮。”
工作人員很想打斷他們,要結交彆在這裡結交,“你好,請出示你們的腰牌。”
陳幼楠和李亮同時把腰牌放在了工作人員手中。
李亮瞠目結舌地看著陳幼楠,“你你你,你是狀元?!”
那玉質腰牌可不會騙人,對證身份信息的時候,就連工作人員也高看他三分。
陳幼楠無奈,正想說些什麼,自己就被傳送到了擂台賽,正前方看著的是倒計時。
雖然倒計時結束前攻擊技能打不過去,但也不是說不能使用能力吧,“大阿卡那——愚人。”
愚人這張牌,花年的新生在擂台賽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陳幼楠自然不可能把他當做底牌來使用,開局召喚出,上上壓力。
但隻有愚人可不行,武器總得來一把吧,“小阿卡納——權杖三!”
陳幼楠在權杖和寶劍之間做選擇,後來想了想,自己選得課是魔攻理論,更靠近法術,有愚人在,權杖也更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