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下午,陳幼楠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病情在吃了藥以後,好轉太多了。
中午睡覺之前,易伢還想讓陳幼楠再吃一次藥,避免萬一,但是已經被騙過一次的陳幼楠內心始終耿耿於懷,沒有吃下去,太苦了。
說得是命。
不過好在病情沒有惡化,已經好了一大半,精神恢複了正常,沒有了病怏怏的感覺。
“醒了,下午要不要修行,或者研究一下那個第三名?”易伢從修行狀態斷開,睜開了眼睛,問道。
陳幼楠伸了個懶腰,“我不需要研究誰,在我麵前都差不多,不過是要暴露多少底牌罷了。”他不是托大,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易伢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理,也沒有再提了,但是在這裡也確實沒有什麼好玩的,他也想不出什麼有趣的事情,選擇了閉嘴。
陳幼楠望了望窗外,沒有人的擂台,沒有多少人在那裡,也許隻有一些閒來無事的人,在周圍散步聊天。
他扭頭問問易伢,“彩蓮姐他們有來過嗎?”
陳幼楠還挺關心這個的,下午都沒有事情做,可以叫過來一起玩,順便問問是哪一組的,隻要不在一組,就挺好的。
而且積分賽的規則眾人也隻知道一個大概,明天可能工作人員會說,再等等吧。
易伢搖搖頭,“沒有。”他並沒有看見有人來敲門。
“那行,我把他們叫過來玩吧,可以不?”陳幼楠眨著大眼睛,盯著易伢看。
易伢對視了一眼,回避了目光,“你叫吧。”
雖然都認識,但是再叫之前,還是問一下比較好,畢竟是兩個人一起住的房子,還隻有一個房間。
以前花苑的時候是因為房子很大,有臥室,有大廳,還有花園。
陳幼楠取出腰牌,給何彩蓮發消息。
彩蓮姐,你們下午要修煉嗎?過來嘮嗑不,零食管夠。
過了很長的時間,腰牌都沒有消息,陳幼楠撓了撓頭,還在睡覺嗎?都已經這個時間了,自己都已經醒了,不應該啊。
結果,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喘氣的聲音,“幼,幼楠弟弟,開門!呼~”
陳幼楠愣了一下,原來沒有回消息,是直接跑了過來啊,他穿好衣服鞋子,“來了來了,等一下。”
易伢也坐在床上,但是陳幼楠的床更靠近門一點,下床,伸個手就能夠到門把手。
何彩蓮見門開了一個縫隙,連忙溜進了房間裡,“嗚呼~累死我了,悅兒姐非要我修煉,我一個人都快悶死在房子裡了,找不到人說話。”
她深呼吸,繼續說道“我看到你的消息我就直接溜了出來,還好我跑得快,悅兒姐沒有跟上。”
陳幼楠把易伢遞過來的水放到了何彩蓮的麵前,說道“彆急彆急,先喘口氣,悅兒姐管這麼嚴的嗎?”
“那不是!何止是嚴格!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過得那是地獄般的生活。”何彩蓮遇到了知己,就開始訴苦,一肚子的苦水全部往外冒。
她撫慰著自己的胸膛,給自己順氣,“我每天都要被逼著修煉,我就是一奶媽,用不著那麼刻苦修煉的。”
陳幼楠聽完這話,扭頭看了看易伢,這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修行,好像從來沒有強迫自己做什麼事情,哼,諒他也不敢。
陳幼楠坐在凳子上,選擇和何彩蓮站在統一戰線上,來增加好感和話題,“悅兒姐這樣真的會把人逼瘋的,要不你嘗試和她聊聊,說不定她”
話還沒說完,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改了口,“其實悅兒姐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刻苦一點嘛,也沒什麼問題。”
一邊說,還一邊用腳在桌子下方輕輕地碰何彩蓮,努力使眼神。
李悅兒正站在門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就這麼看著何彩蓮和陳幼楠的聊天。
因為何彩蓮坐的位置,凳子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沒有絲毫的發覺,甚至還對於陳幼楠的暗示感到疑惑,“你踢我乾嘛?我給你講,悅兒姐真的老嚴格,她就是一個暴君!要不是我打不過,如果有一天我能力暴漲,我絕對要把她,要把她”
把她怎麼樣好呢?何彩蓮還在幻想著自己變強時候的,要怎麼處置李悅兒的暴行,絲毫沒有察覺氣氛的不對勁。
“要把我怎麼樣?”李悅兒覺得有些好笑了,臉上掛著微笑,但是這微笑,還不如不笑,笑得挺瘮人的。
何彩蓮想到了什麼,“對!可以把你綁起來不給吃飯。”
上一秒,還在為自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點子而高興,下一秒,突然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勁,這聲音,怎麼有點像
何彩蓮看著陳幼楠的眼睛,妄想知道些什麼,愣住一動不敢動。
陳幼楠歎口氣,搖搖頭,眼睛裡全是無奈,好像在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暗示那麼明顯了,你自己沒有明白過來的,不關我的事。
李悅兒看著渾身僵硬的何彩蓮,直接走進了房間裡,“哦?要把我綁起來?還不給吃飯?”
何彩蓮看著站在自己麵的,活靈活現的李悅兒,扯出了一個笑容,“額,那個,誰說的,誰敢把你綁起來,還不給吃飯?我幫你打回去!”
說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仿佛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她一樣。
李悅兒彈了彈何彩蓮的額頭,“你呀你,讓你修煉是為了你好,結果我一個轉眼沒注意,你就溜不見了。”
陳幼楠給李悅兒讓了個位置,坐在了自己床上,李悅兒自然而然地坐了下去,“再說了,整個秘境就這麼大一點,你除了在外麵閒逛,你還能去什麼地方,也不動動腦子。”
何彩蓮委屈的點著手指,嘟起了嘴巴,“好嘛,我錯了,回去訓練嘛。”
陳幼楠想替何彩蓮說幾句好話,挽留一下的,但是又想了想李悅兒的眼神,最終收起了已經伸出一半的手,“彩蓮姐,一路走好。”
何彩蓮聽到後,轉身做了個鬼臉,“呸!沒義氣。”臨走的時候,還是把桌麵上陳幼楠拿出來招待的零食全部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