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這個夜晚,陳幼楠如願以償地睡在了床的裡邊,一整個被安全感包裹住了。
後洗完澡的易伢拿著自己的臟衣服,問道“這裡也沒有洗衣機嗎?”
陳幼楠躺床上,翻看他從紙盒子裡找出來的漫畫書,“以前是有一台的,但是年份久遠,機器舊了,水元素能量不穩定,洗不乾淨,所以就一直沒用了。”
他抬頭望著易伢,以及手中抱著的衣服,“你把衣服放桌上吧,明天手洗,乾淨一點,我也要洗,就一起了。”
易伢乖乖將衣服放了上去,趁著頭發還沒有乾的跡象,盤腿坐在了椅子上,開始修行。
這鄉村裡的靈氣確實要比城市中稀薄,但是修行的人少,爭奪也就少,很舒心地修行,隻能說慢了一點。
但陳幼楠的耳墜也是個寶器啊,輔助修行,他卻沒有任何修行的意思,開著漫畫笑得合不攏嘴。
“你會這邊,不打算修行?”易伢聽著笑聲修行,有些出戲。
陳幼楠歎了口氣,“還沒有感覺,等感覺來了我就會自己修行。”
他總覺得修行浪費時間,吃力不討好,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但是進度就漲那麼一點點,有時候心血來潮了可能會修行,至少現在不會。
易伢也很無語,但自己麵對陳幼楠時,又強勢不起來,也不敢像李悅兒一樣,強烈要求一起修行。
那沒辦法,那隻能獨自修行了,正好坐在窗邊,風乾頭發。
陳幼楠看漫畫,也是看困了,把漫畫書都收進了腰牌裡,然後躺下,準備睡覺。
來這邊以後,除了特殊情況,感覺每天都睡得特彆早,打破以前熬夜的生物鐘,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的原因,還是說這個世界的原因。
但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對?。
明天答應了梅姨,去西邊的山頭看看,然後再看看孤兒院裡有沒有什麼需要做的活,陪那幾個小崽子玩,哦對,還要把衣服洗了。
大概就是這麼多事情吧,陳幼楠在心裡盤算著,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大概想好,分配好時間。
易伢等頭發乾了以後,繼續修行了一會兒,隨後也上了床。
那時陳幼楠還沒有睡著,感受到身邊的異動,自己也就清醒了。
易伢是正麵朝上,躺著睡的,而陳幼楠更喜歡側著睡,趴著睡。
陳幼楠嘗試性地裝睡,把手搭在了旁邊人的胸膛之上,等待了半天,眼見沒有反應,又搭上了一隻腳。
天知道這樣睡覺有多麼舒適,魂穿來以前,每天晚上都要抱著玩偶睡覺,還被爸媽罵幼稚,多大了還抱著玩偶。
來這邊以後,晚上都睡得不太舒服,是睡得很沉,睡得很久,時間很長,但並不代表睡得舒服。
現在手腳往易伢身上一搭,還有溫熱的體溫,天啦,簡直不要太爽,困意瞬間襲來。
易伢好像也沒有動靜,沒有把他手腳挪下來,那就是可以這麼做。
要知道,他可以裝睡,因為他已經上床閉眼很久了,易伢卻不能,因為他才剛上床,也不是一個能夠睡很快的人,所以易伢現在肯定是清醒的。
陳幼楠頭蹭了蹭,有個兄弟般的室友,真好啊,好睡,愛睡,多睡。
易伢此時臉紅得跟嗎嘍的屁屁一樣,動都不敢動,被這麼搭著也沒有不舒服,隻是肌膚之親,他也是頭一回。
天氣冷了,這麼抱著也還不錯,床小也是一個理由,陳幼楠喜歡自己,也是一個理由,就連做夢都不由自主地靠近自己。
啊!這該死的魅力。
第二天,早上梅姨來叫兩人起床,吃早飯,昨天沒叫,是因為想著前天很晚才回來,肯定沒睡夠,多睡一會。
但是昨晚兩人很早就上樓了,睡覺應該也早吧,早飯不吃,很容易得胃病的。
陳幼楠誰,誰在誹謗!這簡直就是汙蔑!
梅姨敲門的時候,陳幼楠還在嘟囔,一點都沒有起來的預兆,甚至將易伢抱得更緊了。
易伢倒是醒了,得想辦法脫身。
上次睡在裡麵,又被陳幼楠抱著,自然是不好下床的,但現在自己睡在外麵,床沿就幾厘米遠,一溜就下床了。
他又不是一個嗜睡的人,昨天跟著一起躺那麼久是迫於無奈。
易伢把自己腰間的手輕輕剝離,腿也慢慢地移開,緩緩下了床,還不忘給陳幼楠把被子蓋好。
易伢給梅姨說了,陳幼楠可能還要睡,早飯大概率是吃不了的。
梅姨擔憂地往房間望了望,最後也沒說什麼,隻是繼續去吆喝著其他孩子起床。
要養成一個早睡早起的良好習慣,可不能像
陳幼楠
等到陳幼楠醒來,日上三竿了,太陽位於正中,隻不過陰雲密布,擋住了它的光芒。
其實陳幼楠早上醒過一次,但是沒有完全醒,開始糾結要不要繼續睡會兒,糾結著,就睡著了,再醒來,就中午了。
易伢依舊在廚房忙活,雖然不會做飯,但是燒火切菜還是行的。
“阿楠,快準備洗手吃飯了,以後彆睡那麼晚了,早睡早起,對身體好。”梅姨一邊炒菜,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
易伢隻是點頭,沒有說話,以行動表示對梅姨話的認同。
他倒是有個好習慣,早睡早起,甚至晚睡也能早起,除了
除了那天,念了一堆嘰裡呱啦的咒語,把吸魂石用了之後的虛弱狀態,持續了一天多。
第二天早上也沒有緩過勁來,一直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的虛弱狀態,氣得也就晚了一些。
嘶~似乎還是被叫醒的,而且
好像那天還有些小尷尬。
陳幼楠撓撓頭,“可能這幾天沒睡夠,沒睡好吧,沒事,過幾天適應了就好了。”
梅姨挑了挑眉,“哦對,還沒給你們整理新房間,睡在一起是有些不踏實哈,我下午有時間幫你們收拾了。”
這幾天確實都忘了這件事了,不過地裡的活都乾完了,現在也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