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何彩蓮走了過來,拍了拍李悅兒的肩膀,安慰般地說道“悅兒姐,我來說吧。”
陳幼楠還是一臉震驚地回味著剛才的話語,這一路走來,是感覺河海鎮不簡單,但是沒想到隱藏了這麼大個陰謀。
何彩蓮歎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之前我不是給你發了一個任務委托嗎?就是因為這個,我是一個奶媽,我肯定不會放棄那麼好的機會,就和悅兒姐來了。”
“來了以後,發現這裡有些奇怪,遇到的路人都非常熱情,而且一聽說我們是來這裡治病的,馬上就要請我們吃飯,請我們做各種事情,然後帶我們去見病人。”
陳幼楠一聽,確實和自己的遭遇倒差不差的,那這裡的這麼一堆人都是怎麼中招的?
何彩蓮還在繼續說道“我和悅兒姐已經非常的謹慎了,什麼都沒吃,什麼都沒喝,儘量讓自己不犯錯,但誰知道前麵的一切都是幌子,帶到這裡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裡雖然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但是周圍的設計了各種禁製,牆裡用了禁空石,所以有什麼空間魔法的東西都出不去,無法傳送,無法轉移,相當於這裡存在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不管你怎麼做,都隻能傳送在房間裡。”
“除此以外,這裡麵還有一股難聞的氣息,還沒有找到源處,但是存在於這個環境之中,就會導致靈氣的流失,我們現在沒有一絲靈氣來對付敵人。”
陳幼楠舉起手中的塔羅牌,說道“那可不一定,對於我來說,我的召喚又不消耗靈氣,雖然說不能使用任何技能,但是戰鬥力也還是行的。”
這麼說來也確實,陳幼楠不受到這裡的限製,他疑惑地問道“那為什麼剛開始你們不反抗呢?人這麼多,害怕那些村民嗎?送飯來的時候就直接躲在門後,打出去啊。”
何彩蓮擺擺手,“為什麼會沒有想過呢?不然你覺得這裡這麼多屍體是怎麼回事?”
最先開始來的時候,人多到一定程度以後,就開始謀劃著怎麼突破這裡,一切都是有條有序的,一部分人準備什麼,一部分人準備什麼。
就在要突破之際,直接被村民在門口擊殺,隨後再沒有人選擇去試試了,仿佛認命了,就等著新人來救了。
“都被殺了?村民的實力有這麼強?”陳幼楠感到非常疑惑,他所看到的村民都是一些平凡之輩,怎麼會有如此實力,難道背後還有高手在隱藏著?
李悅兒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其實,這裡的人,我感覺都是一個人,準確來說是由一個人所控製,否則很多地方說不通。”
易伢抬起了頭,說道“狌。”
聽到身後的人傳來的聲音,陳幼楠回頭看著他,疑惑地問道“狌?什麼狌?”
李悅兒聞言,稍微愣了一下,在思考著什麼,眼神與臉色不斷變化。
易伢沉穩地解釋道“這裡存在的生靈叫做狌,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一切都有得說法了。”
“還有生靈叫狌的?這是什麼?”陳幼楠此時一頭霧水,但是感覺李悅兒他們又懂了,唉,隻能怪自己讀書少了,導致不知道彆人說的什麼東西。
易伢挑了個椅子,坐下,才緩緩說道“狌隻是存在於書本上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在現實當中見過。”
“這麼說來,海神並不是真正的神,而是海族人,這已經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隻有在傳記上可能會有提到一兩句,海族,不屬於人,妖,魔,鬼三族的人,並且與四族所對立存在,實力強大,並且生存在海裡,極難消滅。”
“上古時代,四族的最強者,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將海族永遠封印在深海底部,用鎖鏈困住,永世不得超生,這樣還世間一個太平,連同海族一起被封印的還有他的八大隨從部族,狌便是其中之一。”
“對於狌的記載,很少,但也有那麼幾句,南山經之首,曰鵲山。其首曰招搖之山,臨於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狀如韭而青華,其名曰祝餘,食之不饑。有木焉,其狀如榖而黑理,其華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有獸焉,其狀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總結一點來說就是,位於海邊的種族,長得和人差不多,善於模仿,吃了他的肉就能夠跑得更快,但是極難抓住,因為他善於模仿。”
“那具體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這周圍的村民都是還活著的,隻不過是被他所控製著,他已經沒有實體了,隻存在這一段精神,能夠往返與所控製的人身上,看樣子這狌應該是學徒階級,隻能存在於兩個人之間,一個人死了,還剩下另一個可以存活。”
聽了這麼一長段話,陳幼楠腦子根本就轉不過來,有些繞,明明都是簡單易懂的話語,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就一點都不知道說的什麼了呢?
李悅兒倒是先開了口,“如果真是狌,那就麻煩了。”
麻煩的事情有很多,首先是他們這裡出不去,隻能等著狌的最後處理,其次,他們想要出去,想要擊殺狌,那就變得麻煩很多,也不知道這狌有什麼打算。
想要擊殺狌,就需要擊殺掉他精神存在的寄體之中,但是同時寄生於兩個,如果另一個躲起來,就跟本殺不到,逃走了,就會有其他地方重複此段經曆,斷然不能這樣打草驚蛇。
最後的麻煩,也是萬萬不敢想象的,狌的出現,是否代表著海族的複蘇,如果海族要出世,突破禁咒了,那這個麻煩就大了,還不是一般的大,危機到這個世界。
這件事情必須要趕快上報,否則出了問題,誰也擔待不起。
易伢倒是很冷靜,思索著對策,說道“殺光全部的村民,這樣不就可以防止他逃跑了嗎?再殺了他就行。”
話剛說完,立刻遭到了反對,“不行,絕對不可以,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陳幼楠雖然聽不懂之前的那些長篇大論在說什麼,但是現在他隻聽到了殺人,而且殺完,先不管這裡的官政會不會管,殺人本來就是不對的事情,怎麼能說的如此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