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後,我用塔羅牌征服世界!
夜色迷離,陳幼楠和易伢兩人回到了花苑之中,晚飯沒有吃,那便就這冰塊兒裡剩下的菜,稍微做一點吃食吧。
兩人坐在飯桌上,“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易伢夾菜的手懸在了半空中,又縮了回去,把筷子放在碗上,“可能,明天早上吧。”
這次去天空之城一去就是一年,按照道理來說,理應給他父親知會一聲,早去早回就好了。
陳幼楠沒有說什麼,也是有些心不在焉,“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吃完飯,陳幼楠就去洗澡,易伢去洗碗,按照以前他們的習慣規律,進入了夢鄉之中,各睡各的。
第二天一早,易伢很早就起床了,看著還在熟睡的陳幼楠,也沒有叫醒,蹲下身來,看著流口水的陳幼楠,想要親親。
但最後還是克製住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告白的時候,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東西了,身法懸殊,種族不同,還都是兩個男人,任何一個條件,稍不注意,就會將兩人擊垮。
他最後還是選擇離去了,去給家裡說一聲,自己未來一年的計劃行程。
在考試的秘境之中,陳幼楠始終都沒有睡好覺,每天都在為了積分而奔波,回到學院以後,有恒溫器在,再加上被子,床的溫潤,陳幼楠簡直不想起床。
早晨的光照下,模模糊糊被院子外的吵鬨聲弄醒,睜開了一下眼睛,隨後又閉上了,繼續睡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另外一張床上,易伢早已不見身影,床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被子疊成豆腐塊,真是一個好習慣啊。
陳幼楠伸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心中無限糾結,到底要不要起床,本來昨天晚上吃飯就吃的晚,現在還不是很餓,中午也隻有自己一個人,就不是很想吃飯。
那不吃飯,起床乾嘛?還不如在床上多睡一會兒,可睡覺的話,又感覺有些浪費時間,怎麼辦,好難以抉擇。
有沒有什麼躺在床上就可以做的事情,既不浪費時間,又可以好好地休息。
陳幼楠躺在床上,非常地糾結,每次坐起身來,下定決心了,要去做一些什麼,可內心的一股懶意又催使著他躺下。
最後,還是因為門鈴的聲音,不得不從床上起來。
陳幼楠疑惑著,這大中午的,誰會來按花苑的門鈴啊,李悅兒她們嗎?不會啊,悅兒姐她們都是直接開始扯著嗓子喊,從不按門鈴的。
陳幼楠迅速穿好衣服,隨意洗了洗臉,拿帕子擦了擦,就打開了房子的大門,看見了花苑的柵欄外,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徐藝洋?”
徐藝洋原本看見沒有人來開門,以為都離開了,正準備離開,就看見了衣冠不是很整齊的陳幼楠奪門而出,“你在啊。”
陳幼楠有些尷尬地撓撓頭,不好意思說自己在睡覺,才起床,“剛才沒有聽見聲音,對了,你找我或者易伢,有什麼事嗎?”
徐藝洋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我是來找你的。”
“我?”陳幼楠看著站在門口的徐藝洋,明明可以直接翻進來,柵欄也不高,但是卻還是站在那裡,便走上去打開了門,“進來坐吧。”
老鷹阿翔這時候被收了起來,不需要隨時帶在身邊,徐藝洋一個人走進了花苑之中,進屋時伸著頭左看右看,都沒有看見易伢的身影,“易伢呢?走了?”
陳幼楠接了一杯水,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說道“他今天早上就回家了,去詢問他父母的意見,能不能去天空之城。”
徐藝洋有些拘束地坐下了,雙手抱著杯子,“謝謝。”
杯子遞給徐藝洋以後,陳幼楠又看著徐藝洋,好奇地問道“話說,你不回家問問嗎?”
徐藝洋抬頭,對上陳幼楠清澈的眼眸,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我家對於我都是放養,不管我,所以我自己能夠決定。”
陳幼楠心裡暗自歎氣,這也是一個可憐人啊,父母都不管的,“好吧,那到時候就是隊友了。”
徐藝洋喝了一口水,微笑著說道“好的,隊友。”
此後,客廳裡陷入了一陣安靜,兩人就這麼看著,陳幼楠有些受不了了,先開了口,“不過你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徐藝洋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陳幼楠,沒有說話。
陳幼楠愣了一下,嘴角開始抽搐,“我再去給你倒一杯。”
內心卻是非常疑惑,這家夥來乾嘛的?來喝水的?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帶著微笑的服務,把水遞了過去,還很貼心地倒溫水。
徐藝洋伸手,接過水杯,食指輕輕在陳幼楠的手背上一劃,像是不經意間的觸碰,肢體接觸,陳幼楠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覺得不小心碰到很正常。
徐藝洋輕輕一笑,“我今天來,是來感謝你的。”
陳幼楠坐在小板凳上,看著徐藝洋,“啥?感謝我?感謝我啥?”
徐藝洋沒有說話,而是吹了個口哨,一隻老鷹出現在他的手上,陳幼楠這才明白,這感謝說的是之前給阿翔治療的事情。
“如果哪天不是你給的治療,出去以後再去治療,可能就有些來不及了,可能會重傷。”徐藝洋摸著阿翔的頭,給它順毛。
陳幼楠擺擺手,“沒事沒事,都是同學,無所謂的,舉手之勞而已。”
話語間,阿翔從徐藝洋的手裡飛到了陳幼楠的懷中,爪子不敢用力的抓,所以沒有站很穩,身子來回搖晃。
徐藝洋做出一副想要將它抓回來,沒有來得及抓住的動作,隨後又收回,說道“阿翔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