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也紛紛點頭。
秦墨則嘴裡發出一聲輕笑“我們距離湖東十幾公裡,他徐江防也最多放的就是這附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去湖東,敢去湖東!”
“估計他以為我們就是過來打秋風的,問題不大。”
聽著秦墨的分析,一旁的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似乎是這麼一個道理。
而當秦墨正在趕往湖東的時候,曾強已然也搶完了一個場子,呼吸急促的坐在車上,看著袋子裡的幾十萬。
他忽然想起秦墨說的,得搶個百來萬給小弟。
他又想到了,自己答應要給秦墨買車買房。
就這麼點錢,大家分分也就沒了,不行還得再去一個!多搶點給他找個媳婦,免得天天惦記嫂子。
“什麼玩意?誰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動我的場子?”此刻的徐江在家中,
嘴裡發出一聲聲怒罵“去你媽的,召集人手!狗日的打秋風打到我頭上了?”
“他媽的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給我查!!!還有多派些人,去這兩個地方周圍的場子!再叫人去其餘幾個大點的場子!”
徐江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胡須。
帶著頭套,速度很快,訓練有素!
媽的,不像是普通人啊!
徐江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思索著自己的仇人。
這路子不像是自己仇人派來的,反而有種感覺,就是專業的。
難道是其餘地方的人,來了之後打聽了?然後選自己的場子動手?
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這年頭過江龍也是有。
徐江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道攝人的光芒,管他是誰,來了自己的地盤,還真讓他們走了,自己以後還這麼在外麵混?
當秦墨正在努力上班掙錢的時候。
一間咖啡廳內。
陳書婷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高跟鞋晃悠著,看著窗外緩緩的搖了搖頭。
一名穿著西服的男子快步走到了陳書婷的身旁,彎腰低聲說道“他們動手了,分批!”
“搶了兩個場子!都帶著頭套!”
“兩個?”陳書婷聞言俏眉一皺“他曾強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跟蹤的兄弟說,他們在路上突然停車,曾強和秦墨在路邊談了十幾分鐘,不知道在說什麼,沒辦法靠的太近。”
陳書婷端起咖啡杯,抿了口咖啡,腦子中忽然閃過秦墨的模樣。
難道是他?
似乎他是曾強的心腹,那麼曾強估計就是聽了他的話,才敢直接劫兩個場子。
有意思,不過也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陳書婷拿著紙巾輕輕的擦拭著紅唇。
你砸我一個沙場,我搶你一個賭場,一來一去,也就是雙方較勁而已。
現在這樣直接搶兩個,那簡直就是在徐江的頭上拉屎,不對,是直接拉痢疾。
這玩意還傳染。
要是讓其餘的人知道了,估計也安耐不住想要去擼一把徐江的胡須。
這回是真的亂了!
“他們現在呢?回去了嗎?”
“沒…沒有…”男子撇了眼陳書婷,小心翼翼的說道“一輛車往湖東去了,另一輛去城北。”
“湖東?”陳書婷眉頭一皺“湖東是什麼地方?”
“哪裡是徐江手下最大的賭場!”
“什麼????”陳書婷刷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他瘋了嗎???”
“這是找死!趕緊讓他們回來!”
“估計來不及了。”男子連忙說道“剛才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快到了。”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超出預料的情況讓陳書婷有些煩躁的看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