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紛紛向著酒吧趕去。
此刻的酒吧內亂做一團。
地麵上濕滑無比,讓人分不清是血還是酒水。
秦墨氣喘籲籲的在眾人之間穿梭著遊鬥。
腿打斷死盯著一個人爆錘,錘的對方站不起來在隨即挑選一名幸運選手。
所以身上布滿了傷勢。
二人的狠戾一時間讓人不敢上前。
秦墨抬手擋住一人揮打而來的鋼管,反手握住,猛然一拉,乘著對方一個踉蹌。
一擊膝頂猛地頂在了對方的腹部。
一口酸水從對方的口中湧出,他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握著鋼管,秦墨絲毫不敢停歇,立馬揮動著鋼管,向著眾人衝去。
一腳踹開腿打斷身旁的人,揮動著鋼管,向著對方打去。
一時間眾人都打出了真火,絲毫沒有顧忌的向著對方的命門要害打去。
平常打架鬥毆都是意思意思,往肉多的地方打。
也打不死人,現在的秦墨和腿打斷,要是真像是以前那般,會被眼前的這一群人直接打死打殘。
錘頭的人則是因為看著秦墨二人太凶猛,不得不往要害打去。
鮮血染紅了秦墨的衣襟,他頭發淩亂,雙目血紅。
不顧一切的想要將眼前的所有人製服。
拿到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武器。
手上的棍子敲彎,他便隨手拿著玻璃瓶,瓶子碎裂就拿著椅子,椅子壞了就撿起一把刀。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墨恍然的看著四周。
全場隻有自己和腿打斷站著。
“沒事吧?”秦墨聲音沙啞,此刻已然有些恍惚,他看看向了不遠處的腿打斷,詢問了一聲。
腿打斷緩緩的搖了搖頭,啐了口血沫“沒事。”
“嗯!那就走吧!”秦墨呲牙咧嘴的向著門口走去。
腿打斷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望著周圍倒地的幾十人,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叫祁愛國,住在京海街,不服過來找我!”
終於將這句話說出來了,感覺真特麼的爽!
蕪湖!腿打斷在內心怪叫了一聲,連忙向著秦墨的背影追隨而去。
走到門口,屋外的烈陽將讓整個世界鋪上了一層淡金色的薄紗。
刺眼的光芒讓秦墨忍不住眯上了眼。
他叼著煙,從兜裡掏出火機,點了幾下都沒有點燃,不由得有些氣惱。
忽然一把火機湊到了自己的麵前,看著眼前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秀手,秦墨將煙湊到了火苗前吸了一口。
抬頭看著眼前的上百人。
還有那站在前方的曾強和劉蓉,與自己身旁的陳書婷。
眾人敬畏狂熱的看著秦墨,那一身的血漬,讓人望而生畏。
那一雙猩紅的雙眸,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深吸了一口香煙。
抬腿徑直的走下台階,向著不遠處自己的車走去。
隨著秦墨走下,圍在門口的眾人,紛紛向著兩旁讓開。
讓出了一條道路給他通行。
曾強看著秦墨,張口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還是放下了手,眼中多了一絲落寞。
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本想解釋一下,但是…他卻說不出口。
他脊梁似乎也彎了下來。身形顯得有些佝僂。
瞬間蒼老了幾歲。
從人群中走出的秦墨,頭也沒回,聲音有些嘶啞的詢問了一句“強哥,一起去按個摩?”
瞬間曾強眼睛一亮,腰板挺得筆直,容光煥發的看著陳書婷的小弟們。
傲嬌的揚起了自己的頭,就好似在說,看到沒?
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