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聲大喝“老大!節哀!”
“講屁話沒有用!讓彆人也節哀!”
“叫幾個人去那個什麼什麼墨?”徐江看了眼一旁的小弟“反正就是去那個什麼墨哪兒,把他腰子給噶了,連我的錢都敢動,一起收拾了!”
之前不過是稍微有些顧忌孟德海而已。
但是現在想了想,在乎個屁,媽的,直接刀了!隻要不殺了不就完事了嗎?
嘎他腰子,完事做乾淨點,誰還沒個靠山呢。
“其餘人都跟我走!”徐江一屁股坐在車上。
伸手撫摸著手上的球杆。
望著窗外懸掛著的圓月。
月黑風高,殺人夜。
以徐江對白江波的了解,現在的白江波不知已經躲到了那裡去。
與其去調查他跑到了哪裡,還不如直接把他給嚇出來。
相信白江波很快就會沉不住氣了。
此時,白江波某個不知名的彆墅內。
他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看著眼前淡然的喝著咖啡的陳書婷焦急的問道“你和泰叔聯係了嗎?”
“聯係了。”陳書婷看著眼前慌亂的白江波,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他說,彆擔心,他會出手!不過以後砂石的生意…”
“我知道,我知道!”白江波長呼了一口氣,隻要能保住自己的命,那就什麼都不是問題。
不過這陳泰的胃口可真大!
白江波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本身就打不過徐江,更彆說現在的徐江,本就怒意上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陳書婷靠在椅子上,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望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聽著陳書婷的話,白江波剛想反駁,卻也沒有說出話。
隻能表情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此時坐在秦墨身旁嗦著串兒的腿打斷,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著手機看了看,接通了電話。
“歪~”
“什麼玩意?好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腿打斷看著秦墨說道“徐江叫了百十號人,砸了白老板的賭場!完事還放火燒了賭場。”
“現在滿京海的找他呢。墨哥,你說該不會是白老板派人做了徐江的兒子吧?”
腿打斷的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
祁愛國疑惑的起身,打開房門,看著站在眼前的小弟問道“怎麼了?”
“有人來了!七八個人,手上都帶著家夥。”小弟看了眼秦墨,隨即說道“墨哥,估計是衝著你來的,你先走!”
“艸!”聽到這句話,腿打斷立馬推開眼前的小弟,站在護欄邊上向下看去。
看著樓下的七八人,其中一人指了指樓上。
眾人的視線與腿打斷想交彙。
“墨哥,來者不善啊!”腿打斷立馬轉身對著站在門口的秦墨說道。
望著腿打斷那急躁的模樣,秦墨壓了壓手“小腿,要淡定,遇事不要慌!”
“叫兩個人去小蘭家門口守著,彆讓人掏了窩!”站在門口的秦墨,絲毫沒有慌亂,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臥槽,墨哥,他們說要嘎你腰子。”一小弟跑到了門口,對著秦墨吆喝了一句。
“什麼玩意???”坐在椅子上的秦墨聞言,瞬間怒了“去你媽的抄家夥!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