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太多的壞處,不過可能要讓出一定的利益。”
“其實現在和徐江開戰,並不合適。”陳書婷端著桌上的咖啡杯,抿了口咖啡“他手下的生意太雜了,基本上碰了就是死刑。”
“你不是認識孟局嗎?給孟局傳消息,給徐江找麻煩就是了。”
“抓一個賭場,抄一個雞窩,對他們而言都是政績,還可以給徐江添麻煩,你也不用親自下場。”
聽著陳書婷的話,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這娘們蔫壞,有想法。
就是性格強勢,具有一定的掌控欲,秦墨並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所以並沒有和陳書婷挑明關係。
他可不想被陳書婷管著。
陳書婷的想法很不錯,但是有一個事兒陳書婷並不清楚,那就是警局有內線。
如果阿sir要掃徐江的場子,那麼徐江肯定會提前得到消息。
這樣做有個後果就是,自己提前暴露在趙立冬的眼前。
一次兩次還好,但是次數多了,那麼肯定會暴露。
自己可無法麵對趙立冬。
現在的秦墨,大約就是趙立冬說兩句話就可以歇逼了。
雖然自己手上有黃翠翠的錄音筆。
但是這東西交給誰?
孟德海?
沒啥用,秦墨不相信孟德海,這東西交給孟德海,或許就會變成他的政治資本。
交上去?
那就更不用說了,這玩意交出去,交給誰?
京海這個地方,兜兜轉轉,秦墨估計轉手又回到了趙立冬的手上。
所以這東西就是個威懾。
一道保命符。
等趙立冬準備收拾自己的時候,保命用的。
這個時候,自己就該把安欣拉下水了,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讓安欣去找徐江的麻煩,安欣有孟德海和安長林。
泰叔在京海的黑道上,基本等同於莊家。
不論是白江波之前的小弟,還是現在的曾強!
他通吃,就看誰給的多。
給?秦墨眯了眯眼,他可不想讓出太多的利益。
而且這老der,不一定保得住自己。
徐江不過是趙立冬的黑手套。
自己準備吃了徐江,就等於搶了趙立冬的財路。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果然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啊。
秦墨的內心有著些許感慨。
不過泰叔可以見,畢竟秦墨還得去他家打卡一手。
“見,約時間吧!”秦墨吐了口煙,望著玻璃窗外的天空。
“嗯!”陳書婷點了點頭,不過為什麼有種感覺。
不是陳泰要見秦墨,而是秦墨要見陳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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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神奇的男人。
總是覺得秦墨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氣質,說什麼都是對的,就好似掌控一切的棋手,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