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灣繞了一兩個小時,秦墨看到了好幾次。
雖然都被擋回去了。
開車抵達沙場時,秦墨望著沙場周圍,一個個帶著防護帽,穿著防刺服的人。
在周圍巡邏著。
車輛接近時,大門被緩緩打開。
開進去,停下車。
二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秦墨對著一旁的小弟問道“沙場怎麼樣?沒人來吧?”
“沒。”小弟連忙搖了搖頭“估計是知道我們早有防備,來了也白來,所以就沒有人來。”
“嗯。”秦墨點了點頭,拍了拍眼前小夥的肩膀“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夥連忙搖頭,看著眼前的秦墨眼中充滿了崇敬。
秦墨在道上的傳聞,堪稱是神話。
最近整個京海,都是秦墨的傳聞。
什麼一挑幾十。
什麼從一個馬仔,一躍成為了京海第二大的老大,現在還和徐江正在搶地盤。
還說什麼秦墨是孟德海的女婿。
對於他們而言,秦墨就是個大人物。
在沙場內逛了逛,走到辦公室,推開門,秦墨就看到曾強靠在椅子上打呼嚕。
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進來。
秦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祁愛國給他泡了杯茶。
隨後也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叼著煙的秦墨,望著天空,對著腿打斷說道“讓食堂弄點飯菜吧,今天午飯就在這裡吃了。”
“好。”祁愛國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坐在辦公室內的秦墨,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
沒過多久,曾強咂摸著嘴悠悠轉醒,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秦墨,有些懵。
撓了撓頭,恍然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半小時前吧。”秦墨看了眼曾強,微笑著說道“這段時間有點忙,但是你做老大的沒有必要事必躬親。”
“有些事情交給下麵的小弟就好。”
“哪有那麼容易。”曾強長歎了一口氣“手下的小弟,我信不過!”
“慢慢培養就好了。”秦墨拿著一本書翻看著,這書估計還是白江波的遺產。
這些當老板的,書櫃裡麵全是書,每一本都是嶄新的。
平常不看,純屬用來裝逼的。
給自己塑造一種學識淵博的模樣。
“我們以後要企業化,正規化!現在手下的人素質層次不齊,難免和我們不是一條心。”
“篩選一波,提拔一波骨乾,以後有用。”
“麻煩。”曾強撓了撓頭“我就一gai溜子,怎麼懂這些,你這不是在為難我曹某?”
“等徐江的事兒解決的差不多了,你也去進修進修吧。”秦墨看了眼曾強,有些無語“你總不能一輩子當gai溜子吧?”
“做古惑仔不動腦,一輩子都是飛機!”
“不過墨崽,我有些納悶。”曾強詢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咱為啥非得企業化,正規化。”
“en”秦墨沉嚀了兩秒,看著曾強笑道“為了可持續性的發展!你縱觀國內外黑幫的曆史。”
“你覺得咱這樣能混多久?雖然我們倆不碰粉,但是你能保證,再過兩年,你能壓得住手下的人?不去碰這些東西?”
“我們本身就在這個圈子裡,對這些也有接觸,你也知道這東西的利潤到底有多高!高利潤帶來的自然也是高風險!”
“我們可以控製住自己不去碰這些東西,但是我們沒辦法控製下麵的人不去碰,所以不如直接轉行,做生意。”
“你覺得以咱們這手段,還能走多久?還能持續多久?與其擔驚受怕,惶惶不安,不如咱們就換個路子。你說呢?”
“額…”曾強有些茫然的撓了撓頭,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劈裡啪啦的和我說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