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市政法委書記兼副市長。
基本上板上釘釘以後步步高升的人,竟然被他拉下馬。
一個掌控京海黑道的大手子,也被他拉下神壇。
誰敢信?他無錢無勢,竟然能夠因為一點小小的蛛絲馬跡,從而將這些人玩的團團轉。
厲害啊!
最重要的是,秦墨沒有任何的把柄和破綻。
用他身邊的人去威脅他?田竟覺得,這些人並不足以成為籌碼,去威脅這樣一個男人。
忽然田竟靈光一閃,冒出一個奇特的想法。
要不然讓自家閨女和他相親?
說不定兩個小青年看對眼了呢?
那樣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也不是不行。
但是田竟又搖了搖頭,他並不想讓自己女兒陷入這個漩渦之中。
如果要讓自家女兒來,那麼他隻能淡出!
否則自己落網,必然會牽連到自家閨女。
幾個選擇出現在了田竟的麵前。
一,自己入股,想辦法把秦墨踢出局!將這門生意收入囊中!
二,那就是讓自己閨女和他聯姻!自己給他一定上的資金幫助!讓他把項目做起來反哺自己。
三,就如同最開始說的一般,投資一點錢,給自己閨女找點事做!也讓秦墨能夠保護自己的女兒。
三個選項難以抉擇。
田竟陷入了猶豫之中。
思索了片刻,他並不急於一時做出決定。
不妨先走著看,走一步看一步!
與秦墨接觸的時間太短,對他的了解也有些片麵。
不妨在了解一段時間,在京海多待幾天。
與秦墨加深了解。
田竟賣藥這麼多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比起計劃,事發時的臨場隨機應變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看時間,自己也該出去了。
此時,換了便裝的阿sir們,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在莊園的各個角落。
窺伺著此時雙方。
被強拉過來的安欣和李響,二人蹲在地上,扒拉著草地。
“安欣,你說秦墨該不會真有什麼事兒吧?”
“不能!”安欣搖了搖頭,沉嚀了幾秒“秦墨是什麼人,咱們心裡門清!他就算去搶銀行都不會去販毒。”
“那你說他為什麼和這唐長麟接觸?”李響有些納悶。
“我覺得他盯上了唐長麟!”安欣眯了眯眼,望著那坐在涼亭內抽煙喝茶,與幾人談笑風生的秦墨。
“就像是當初他盯上徐江一樣!”
秦墨如何對付徐江,安欣並不清楚。
但是從自己問詢徐江時,徐江那憋屈的模樣,能夠看得出來。
徐江並不想談及此事。
似乎被坑了。
其中的貓膩安欣並不知道,但是白金瀚的轉讓手續是合規合矩的。
安欣覺得,秦墨應該是利用信息差和一些徐江的把柄,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