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鏡子中倒影的自己,伸手用指尖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略微腫脹的臉頰。
她慢慢的岔開了腿,伸手從中控台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腿。
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的微笑。
坐在車上的秦墨,叼著煙,慢悠悠的開著車。
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這個主人的稱呼,怎麼說,就讓人感覺怪怪的。
但是吧,這娘們也挺奇怪的!
怎麼有人喜歡叫人主人呢?
她抖吧?
太變態了!
如果可以,秦墨是真的不想和她過多的接觸。
嫌棄,赤果果的嫌棄!
變態看了都覺得她變態。
開著車,很快行駛著到了一個路邊攤邊上。
此時高啟蘭等人早已圍坐在桌邊,吃著燒烤聊著天。
腿打斷幾人則劃拳喝酒。
秦墨將車停在路邊,從車上走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見秦墨回來,李霸轉頭看著秦墨“現在不管是白家還是田竟,都沒有動作,咱們在這裡耗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等唄~”秦墨聳了聳肩“田竟和白家都不希望在這緊要關頭亂起來,畢竟現在的行動是全省聯合的大行動,要是亂起來,洪川當地也討不到好。”
“估麼著林鶯是必然要g的,畢竟房慶隆他們也需要業績!”
喝了口啤酒,口腔中啤酒那股氣泡帶著麥香味在口腔中綻放。
他吞咽下去後嘖了嘖嘴。
現在計劃已經背離了自己最開始的謀劃。
逐漸向著不可控的地方走去。
果然哪有什麼計劃,還得是隨機應變。
現在就看對方出什麼招了。
當秦墨幾人正在恰燒烤時。
一個隱蔽的會所內。
田竟坐在椅子上,燈光照耀著他光潔滑溜的光頭,反射著燈光。
似乎還能在他的頭頂看到燈光的倒影。
一身唐裝的田竟,坐在椅子上,雙手杵著拐杖,直視著坐在對麵,端著茶杯的白錦國。
白錦國的身旁則坐著一名青年,那就是白迅文。
白迅文端起茶杯,看著田竟,滿懷歉意的說道“九爺,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我賠償!”
“綁架糖果妹妹這事兒,其實是林鶯攛掇我弄的,剛開始其實我也不想的,實在是她給的太多,我有話直說,您也彆生氣!”
“我以茶代酒,就當是道歉了,您那個運輸公司我明天就安排人給您送過去!”
“我在把我手下的那個木材廠送給您,這些錢就當是給糖果妹妹買衣服了。”
聽著白迅文的話語,田竟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甚至沒有去看白迅文一眼,目光直視著白錦國。
見白迅文說完,一旁的白錦國也開口悠悠道“田老哥,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訊文這事兒做的,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主要的原因在於那個叫什麼…”
白錦國看了眼一旁的白迅文。
白迅文立馬補充道“秦墨!”
“對!”白錦國立馬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叫做秦墨的,還有你那個小媳婦!我聽訊文說了,你那個小媳婦和那個叫秦墨的可是不清不楚,關係曖昧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