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己和田竟對峙的場麵?
這個可能性很高啊。
“有!田竟把白迅文他媽給綁了!讓白迅文從我手上把田糖果搶過去,我當時就氣了,這是人乾的事兒?”
秦墨立馬開始表演了起來,語氣抑揚頓挫帶著怒意對著電話裡咆哮道“他媽的,這田竟竟然把不相乾的人牽扯進來!這誰能忍?”
“我今天過去就是為了把白迅文他媽給要過來,這老逼登,竟然想用白迅文來試探我!所以我就買了幾把黃河造的仿真ak,然後去找他麻煩……差不多就是這樣!”
秦墨將事兒稍微潤色了一番,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差點忍不住笑了。
電話對麵的房慶隆一頭的黑線。
他知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但是秦墨的話又有很大的說服力。
就是這個黃河的仿真ak這玩意就是有點離譜了。
這說出去誰信呐?
“所以田竟為什麼要綁架白迅文他母親?”房慶隆問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
“因為他想殺了林鶯!讓白迅文動手!”
一瞬間,房慶隆感覺自己的腦子上似乎閃過一道電流。
他立馬明白了一切。
因為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林鶯,田竟藏得太深了,所以隻要林鶯一死。
那麼許多事兒便沒有了調查的口。
田竟就能順利的脫罪。
“你的信息對我們很有用!我會記住你對本次安全的貢獻。”
“嗯好的,房局我知道了!”秦墨聞言立馬露出了那領田竟和林鶯都感覺惡心,市儈的笑容“不過我還是想再提一下。”
“我參與這個案件是你們請我來的,我做事兒沒你們那麼規矩,所以有些事兒,我想說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案情!不摻雜任何的個人。”
“而且在辦案期間,我都有和京海當地聯係申報,所以我希望當地也能諒解一下我們這些做線人的難處,等案情結束了,就不要太為難我們這些做線人的了。”
“畢竟我們的功勞都不能說,不是嗎?”
秦墨一番話,斷絕了房慶隆一些還沒有開始想的想法。
秦墨也隻是防範於未然。
畢竟功勞這玩意兒誰都不嫌多。
再加上秦墨了解了一番,要是白錦國出了什麼問題,在恰逢房慶隆得了一大筆功勞。
那麼下一屆可就是他了。
在這個緊要關頭上,秦墨可真不想被牽連。
所以再一次扯了一把孟德海的虎皮。
他也不想這樣,實在是這虎皮用起來太舒服辣~~~
“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這個案情的複雜超乎想象,牽扯的人員之廣,涉案人員之多,等案情結束我們或許還會找你詢問一些關於案情的詳情。”
房慶隆的話無非就是說,如果案件發現了什麼問題,你還是跑不了,線人的身份並不是你肆意妄為的理由,要是讓他抓住了把柄。
那麼他還是會依法辦事。
聞言秦墨眯了眯眼,這是看事情快結束了,準備卸磨殺驢了?
行啊,這樣玩兒是吧?
沒問題啊!
秦墨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
感受著茶水的清香在口腔內彌漫,溫熱的茶水,順著咽喉緩緩流下。nЪoΓg
就好似絲綢般絲滑。
電話對麵的房慶隆聽著秦墨一言不發,他隨即再次說道“所以秦先生,我們雖然十分具有誠意的邀請各大公司來我們本地進行投資,但是我們並不會因此給某些人特權!”
“好的房局!”秦墨微微頷首,隨即說道“關於本次的案情,我會如實遞交中檢察反貪汙賄賂總局偵查處處長侯亮平同zhi與中ji委鐘小艾同zh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