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警局,也就是帶的人多,再加上安排了一批人在趙家附近。
不然估計進去容易出來難。
“你覺得他吃了苦頭會改?”秦墨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說了不聽,聽了不改,改了不做,家裡養的狗,教十年也該成才了。”
“他都不止十年,從剛出來混就跟我,我一直教他可他一點沒學會。好好地老大不做,非得當馬仔!艸!”
秦墨恨鐵不成鋼。
一個李霸,生怕自己對他動手,做事謹慎的要死,一直保持著尊卑有度。
一個祁愛國,打死了都不該,從頭到尾就靠著一股子莽勁。
自己放權下去,李霸不敢接,祁愛國不想接。
手下可以信任,而且能用的人少。
之前放出去學習的那一批人,都還行,但是現在攤子太大,各方麵都需要一個可以鎮場子的人物。
不說需要多厲害多牛逼,隻需要在那兒負責鎮場子就好。
其餘的事務都可以交給彆人安排,主導性的事兒自己自然也會處理。
但是這些個,秦墨都不知道咋想的。
自己不多疑,不殘暴弑殺,一個二個怎麼怕自己怕得要死。
想不明白,一點也想不明白。
秦墨覺得自己還挺和善的啊。
楚玲也沉默了。
對於祁愛國所有人都清楚是什麼樣的人。
他隻想做一把刀,沒事的時候吃喝嫖賭,有事兒的時候負責刀人。
不僅僅是楚玲,哪怕是陳書婷亦或者李霸也很清楚,一旦有人做出傷害秦墨利益的事兒,那麼祁愛國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不論身份,不論場地,都會想辦法殺了那個人。
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所以他們都很不理解祁愛國的想法。
明明可以當老大,為什麼非得當馬仔。
路邊祁愛國望著遠離的車隊,看著那車燈消失在黑暗中。
他咧嘴一笑,那嗜血的笑容在陰暗的路燈下有些滲人。
拿出手機,他舔舐著自己的嘴角,吸吮著口腔中的傷口。
那刺痛的感覺,讓他的理智逐漸消失。
明天趙家就要開始葬禮。
也就是說,趙家大部分的人都在趙家。
手下各個場子的人都沒什麼人。
那麼……
祁愛國咧嘴一笑。
炸個礦山搞個安全事故?
還是讓趙家旗下地產公司的樓塌一個?
又或者掃一掃趙家的黑產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