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朕牽著她的手在院子裡散步消食,這會兒天已經黑了,星星在頭頂上閃閃發亮,他指著其中一顆問,“夭夭,你知道那是什麼星嗎?”
葉桃夭搖頭。
“織女星。”蔣朕說完,又指著另一顆問,“你知道那是什麼星嗎?”
葉桃夭似笑非笑的瞅著他,依然說不知道。
蔣朕幽幽的道,“是牽牛星,兩顆星隻有在七夕這一天才能相聚,真是太可憐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吧?”還用的著鋪墊?
蔣朕頓時笑了,“我就是想說,我倆雖也在今天重逢,卻不要黨牛郎織女,那太苦了,我們要天天在一起才好,你說呢?”
葉桃夭挑眉,“你要是再有特殊工作呢?”
她調到z市來工作,他不遠萬裡來陪她,可他從事的工作不能被打擾,跟關了禁閉一樣,她就算在帝都,倆人也見不上麵,對此,她是真無可奈何。
聞言,蔣朕也鬱悶起來,“以後,我儘量不接那些事兒,太煎熬了。”
葉桃夭無奈的道,“這話要是被你家人知道,怕是要揍你,但凡他們有辦法,會來請你幫忙?再說,這是為了國家,你怎麼好拒絕?”
“可一旦工作,就得跟外界斷開聯係,夭夭,我不想再經曆一次跟你分開的折磨了……”蔣朕看著她,眼神歉疚,“若隻是想念,苦的也不過是我,可讓你受委屈,我就……”
葉桃夭打斷他的話“我不委屈的,真的。”
一點小小的委屈跟他做的事情相比,實在太微不足道了,雖然到現在她也不太清楚他到底做了什麼,可猜也猜到幾分,定是非常嚴峻且重要的,不然,不會找他。
“夭夭,你這麼懂事乖巧,我更心疼了,我寧願你打我罵我,也不想你這麼善解人意。”蔣朕又歎了聲,“你這樣的話,我爸以後就會更有理由找我了。”
葉桃夭噗嗤一樂,“你爸找你還不是應該的?於公於私,你都該替他分憂,蔣朕,我不是傷春悲秋的小女生,我在葉家都知道身為子女有逃不開的責任,更何況是你!”
蔣家的門楣那麼高,蔣朕又是兒子,肩上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壓力呢。
“夭夭……”蔣朕動容的把她摟進懷裡,“我快要稀罕你稀罕的沒有自我了。”
“……你就甜言蜜語的哄我吧。”哄的她也快要稀罕他稀罕的忘了自己了。
“是肺腑之言呢……”蔣朕幽怨的說完,又問,“夭夭,你要不要打我幾下出氣?”
“你夠啦,都說不會怪你了。”她又不是那麼小氣矯情的人,那一點點的委屈早就散儘了。
“真的?”
“嗯……”
蔣朕湊她耳邊,“是不是因為我的告白打動了你?還是玫瑰花雨撫慰了你?”
葉桃夭才不會讓他得意,哼了聲,掐著他的腰,“都不是,想套路我?沒那麼容易!”
“那這個呢?”蔣朕鬆開她的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起來的紙。
“這是什麼?”葉桃夭好奇的問,酒會上的事兒,葉家那邊默契的沒有告訴她,就是想著不要破壞蔣朕準備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