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昨晚好像裝了一波逼。
但之後的事情就有些記不得了。
什麼?當眾醉倒了?不,我沒有,彆瞎說!
唉,虧自己剛穿越時候還吐槽這個時期的酒寡淡無味,果然自己還是有點飄了。
喝酒傷身啊。
“吱呀……”一聲推門聲將韓馥的目光吸引過去。
見一個女子吃力的端著水盆走進來,韓馥一愣,甄薑?
“呀,你醒啦!”甄薑見韓馥正在掙紮著坐起,趕緊將盆放在地上,跑過去將韓馥扶起。
“不用不用,我身上都是酒氣,自己來就行……”
韓馥趕緊擺擺手,開玩笑,自己一個大男人,讓甄薑這個小姑娘來扶自己坐起,說出去還不丟死人。
見韓馥如此反應,甄薑一時間手足無措,呆立在原地,眼睛中也開始升起一層霧水。
這,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甄薑楚楚可憐的樣子,韓馥心中還是有些自責。
“要不……你扶我一下?”韓馥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噗……”看到韓馥慌亂的樣子,甄薑沒忍住笑出聲來,隨後覺得似乎有些不妥,趕緊憋住,但是止不住抖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韓馥一臉黑線,自己這個州牧做的,真的是沒什麼威嚴可言啊。
“甄姑娘,為何你會在我這?”
韓馥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在進入冀州轄地之後甄家商隊便先行前往中山國了,按道理說現在甄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
“原本我們是準備先行回中山的,結果於途中遇見家兄前來州牧府恭賀,哦,家兄單名儼字,我……我……我想隨家兄見見世麵,便跟著一道來了。”
甄薑羞紅著臉低下頭,哎呀,我在說什麼呀,好丟人,韓大人該怎麼看我啊。
見甄薑如此,韓馥怎能不知其意,不由食指大動,“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即便是你此次不來,待我將政務安頓好之後,也會前往中山。”
“你去中山便去中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這時候的甄薑,隻感覺臉燙的厲害。這韓州牧太過分了,怎能說出如此赤裸裸的話。
再想到之前所送自己的“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這韓州牧還真是直白,不過真的文采動人。
“既然和你沒關係啊,那我就不去了。”甄薑的嬌羞模樣讓韓馥玩心大起,決定逗她一逗。
“你,你怎麼這樣啊,你身為一州州牧,怎能說變就變,你,你……”
甄薑不由著急,當看到韓馥不懷好意的笑看自己,哪還不明白是在嘲弄自己,氣的一跺腳,便要轉身跑開。
臨出門前,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鼓足勇氣轉身對韓馥說,“我兄長可以全權代表甄家,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與他商談就行……”
看著離去的甄薑,韓馥心情大好。想到昨日宴會上答應眾人的話,趕緊收拾好,前往議事廳。
正好甄儼到來,一定要好好招待自己這個大舅哥,擴軍建製可就指望他了。
(備注甄儼是甄逸次子,長子甄豫早夭,目前甄儼是甄家家主)
議事廳內,文武分列,三三兩兩在一起閒聊,隻有麴義、張合、高覽三人惴惴不安,時不時的看向門外。
“早知道主公的酒量這麼差勁,昨天就少灌一點了,直接將擴軍建製的事情拍板,也不至於現在不上不下的被吊著胃口……”麴義一臉愁容。
“誰說不是呢!”張合與高覽也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