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北海上將宗寶,賊寇誰人前來受死!”
宗寶睥睨的看著黃巾賊寇,心中暗暗盤算著此次勝利回去之後應當要向孔融要一些什麼賞賜好呢。
宗寶可是眼饞孔融那婀娜多姿的侍妾很久了,如果自己能夠以一己之力退去黃巾賊寇,想來太守大人也不會吝惜區區一個侍妾吧。
管亥見宗寶如此盛氣淩人,拍馬舞刀,便想上前。
“渠帥,如此不入流的人物,如何需要你親自出馬,且看我立斬對方狗頭,殺一殺這北海的氣焰!”
管亥定睛一看,卻是裴元紹主動請戰。
對於裴元紹其人,管亥並不甚喜,雖然武藝不俗,但為人過於功利,因此這次護送張寧前往黑山的事情,管亥也特地隱瞞了裴元紹。
見裴元紹如此說,管亥也不打擊其積極性,便點頭答應。
“元紹,雖然那人聲名不顯,卻也莫要輕敵。”
“得令,渠帥就看好吧!”
裴元紹挺槍而出,“兀那宗寶,休要放肆,裴元紹在此!”
宗寶見來人不是管亥,暗想,莫不是那管亥徒有虛名,不敢迎戰,特意送來一個替死鬼?
裴元紹?沒聽過啊!
宗寶有些失望,提不起太多的勁頭。算了,快點宰了這廝,也可讓太守對我刮目相看。
裴元紹見宗寶心不在焉的模樣,心下卻是暗喜,一提馬速,手中長槍直衝宗寶麵門。
心神還在遨遊的宗寶忽然見裴元紹這一槍,嚇得一個激靈,狼狽的側開身體。
“賊寇果然是賊寇,竟然如此下作,趁我不注意偷襲!”
宗寶漲紅了臉,一時不察,差點被裴元紹偷襲得手。憤怒之下,高吼一聲。
不講武德?裴元紹才不在乎那些呢,戰場之上,隻要能贏對方,就算是吐口水、撒泥灰裴元紹都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這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玩笑,而是在生死之間掙紮,如果礙於麵子死了,那隻能說是死有餘辜。
裴元紹輕蔑的嘲笑宗寶一聲,手中長槍不停,東戳一下,西戳一下。待見宗寶左右見絀之時,突然調轉牆頭,專門向宗寶的坐騎招呼。
宗寶大驚失色,一旦坐騎有失,自己也命不久矣。
情急之下,宗寶直接調轉馬頭準備回城。卻不想裴元紹手中長槍已經刺出,直接刺入宗寶胯下馬的臀部。
宗寶隻聽得馬痛苦的嘶鳴,直接將自己甩下馬背,直被摔得七葷八素。
裴元紹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就這?還北海上將?裴元紹順手便將宗寶人頭取下。
可憐宗寶,出師未捷身先死。
孔融站在城頭見宗寶人頭被砍,幾近昏厥。
混賬啊!這可是我北海上將,這些黃巾賊寇是如何敢的啊!
“安國,那裴元紹武藝比你如何?”
孔融再沒平日裡的養氣功夫,看著耀武揚威的裴元紹,隻想讓其血灑城下。
“主公,宗將軍過於輕敵,才遭此厄難,某看來,那裴元紹不值一提。”
武安國一臉傲然。
在武安國看來,自己卻也有驕傲的資本。虎牢關下,多少名將喪命於呂布戟下,自己能夠安然無損,這不是實力又是什麼?
“好,安國,你且去將那裴元紹斬落,此戰之後,我必向天下為你請功!”
“諾!”
武安國命人將自己的大錘抬出,單手拿起,隨後一甩披風,走下城牆。
“吱呀……吱呀……”
裴元紹殺了宗寶之後,正在趾高氣昂,一陣刺耳的城門開啟聲音,將裴元紹注意拉回。
嗬,沒想到這孔融還敢派人下來。
裴元紹理解不了這些文人的想法,明明隻是要1萬石糧草而已,以北海的富庶,又不是拿不出來,為何還要如此負隅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