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縣
“大王!前方便是應縣了,兄弟們早就忍不住了,是不是……”
檀柘(tánzhè)不滿的瞥了一眼攣鞮伣邪(ándiqiànyé),還以為你攣鞮是匈奴的貴族呢啊?怎麼,叫我一聲大單於,委屈你了?
如今的匈奴早已四分五裂,須卜骨都侯叛亂將羌渠單於斬殺,於夫羅流亡大漢,最終也被韓馥殲滅,羌渠一部已經被全部滅絕。
如今匈奴由老王暫行國事,哪裡壓得住如狼似虎的各部落。
檀柘、禿瑰、劭提趁勢崛起,成為如今北匈奴的三大貲(zi)虜首領。貲虜,奴隸也。
但是檀柘可從未將自己看做是奴隸,漢人有一句話說的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草原之上,本就是強者為王,既然你羌渠一脈不爭氣,那換我檀柘來做這大單於有何不可?
“哼!”檀柘不滿的哼了一聲,“以後叫我大單於,可聽明白了?這次便不與你計較,若再有下次,你這右屍逐骨都侯的位置,就換個人來當吧!”
“諾!大單於!”
攣鞮伣邪見檀柘陰狠狠的看著自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這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或許是常年做為奴隸被欺壓,導致心理有些變態,一直都以殺人為樂。
攣鞮伣邪可是記得,前左屍逐骨都侯須卜欖菊不過是在檀柘淫樂的時候彙報軍情,不小心打擾到了檀柘,便被活活的彈jj彈到死。
直到現在,攣鞮伣邪每每想到須卜欖菊那淒厲的慘叫聲,還經常從噩夢中驚醒。
“禿瑰、劭提兩位單於有沒有消息傳來,已經到哪裡了?哼,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想要叫上白波軍一起,真是幼稚啊,漢人多狡詐,怕是最後被賣了都不知道!”
“回稟大單於,昨夜禿瑰、劭提兩位單於已經派人傳信,稱郭太、楊奉、韓暹幾人同意出兵,將繞過西河,攻取原平……”
南北夾擊?讓漢軍首尾不能相顧?
檀柘嗤之以鼻,我匈奴勇士,三歲便能騎羊,引弓射鳥鼠;少長則射狐兔為食。士力能彎弓,儘為甲騎。不過是一個雁門郡,何需用如此伎倆?
而且,並州平坦,大漢這些年內鬥不斷,如何能夠擋我匈奴鐵騎?
看來,禿瑰、劭提二人也不過爾爾,待開春返回草原,定要吞並這二人部落,到時候便是我檀柘統一草原,成為第二個冒頓單於!
……
山陰
“大汗!探馬來報,匈奴部檀柘、禿瑰、劭提皆已出兵,按照行軍方向,應該是大漢的雁門郡。我們……”
“哼,不過是三個奴隸出身,還敢自稱單於,看來這匈奴部落也該從草原消失了。雁門?嗬,不知道是本汗所圈養的糧草嗎?竟敢動本汗的嘴邊肉!
來人,傳信軻比能、乞伏紇乾、慕容跋、柯最幾位大汗,就說我拓跋部欲前往雁門打草穀,想吃肉的,跟老子一起,若是晚了,這個冬天彆想找老子借半點糧食!”
拓跋詰汾狠狠的捏了一把懷中女子的胸脯,隨後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而後一腳將那女子踹翻在地。
呸!一股子腥臭味!
還是漢家女子好啊,不僅身輕體柔,而且渾身散發著清新的香氣,這才是女人!
哪是鮮卑這些女子所能夠比得上的。
“是,大汗!”也蛭不蒙貪婪的偷看了一眼被踹翻在地的女子袒露的胸脯,咽了口唾液,真是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