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袁紹羽翼未豐,此時若不動手將其剪除,日後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都需要謹小慎微,膽戰心驚。
想到此處,韓馥便將自己的想法告知於荀攸等人。
“主公所言甚是,袁紹兵發徐州,兗州空虛,卻是是取兗州良機。隻是,這出兵之事還需多做計較。
當初袁紹勾結烏桓之時,幽州牧劉虞曾以大漢宗親之名,向天下聲討袁紹,主公或可與其他諸侯結盟,共伐兗州。
攸昔日在洛陽之時,曾聞豫州牧曹孟德誌於大漢征西將軍,對異族多有不忿。家叔在與攸的書信中亦言,曹豫州對袁紹與烏桓勾結之事多有責怨。不如與其共伐兗州如何?”
曹操嗎?
韓馥有些心動。相對於其他諸侯,曹操、劉備無疑是野心最大的兩個,尤其是曹操那“寧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性格,隻要利益足夠,讓其出兵不是難事兒。
最重要的一點是,陳留乃是張邈留給曹操的根據地,在袁紹入主兗州之後又重新委派自己人擔任陳留太守。韓馥不相信,這個屈辱曹操能夠忍耐的下去。
“好,便依公達之言,不過……誰可出使豫州?”
韓馥剛問完,見荀攸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跟著笑了。這種事情,遍數整個冀州,隻有一人最合適。
友若,要怪就怪你自己的侄子吧……
此時在家中剛準備休息的荀諶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頓時困意全無,這……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
“臧霸,你這個無信無義之人,你可知因為你一己之私,致我整個徐州如今遭受兵戈之苦,你若還有絲毫的良心,就趕緊出城受縛,與我一同前往兗州牧處領罰!”
奉高城下,陶商指著臧霸的鼻子破口大罵。
若不是臧霸不經稟報擅自攻下泰山郡,袁紹又怎會起兵攻打徐州。
陶商簡直要恨死臧霸了。作為陶謙的長子,隻待陶謙過世,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任徐州牧的位置,偏偏就被臧霸給破壞了,如何能夠不氣。
至於朝廷是否會重新派新的徐州牧,那便不是陶商所考慮的問題了。子承父業,有問題?必須沒有的好嗎!
“嗬……”
臧霸輕蔑一笑,真當自己領了陶謙的騎都尉,便當自己是徐州的從屬,可以肆意指罵?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莫說是一個陶商,即便是陶謙親自前來,臧霸也不一定給其臉麵。
“射!”
臧霸一聲令下,城上萬箭齊發,
陶商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臧霸居然敢射我?我可是徐州牧陶謙的世子,徐州未來的主人,臧霸不過是陶家養的一條狗,都敢犯上了?
反了!反了!臧霸噬主了!
“滾!”
臧霸厭惡的看了一眼抱頭鼠竄的陶商,“呸!什麼東西!”而後轉身離開。
臨走時交代了守城士兵,若是陶商再敢狗叫,直接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