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也是在賭,賭韓馥對徐州是否看重,賭冀州軍會不會玩“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那一套。
好在,自己賭贏了,徐州還在,那剩下的便是成為徐州之主了。
“打開城門,歡迎冀州軍入城!”
陳登大口的吸了兩口空氣,真好啊,還活著,而後讓守軍將城門打開,親自帶領一隊人馬出城相迎。
“麴義將軍!”
陳登向麴義行了一禮,而後指向糜竺。
“這位乃東海糜竺糜子仲,與中山無極甄家素來交好。”
麴義平日裡雖有傲氣,但也知輕重,陳登、糜竺以禮相待,又怎好睥睨待之?
況且……田豐可就在身邊盯著自己,若是有什麼逾越之舉,隻怕回到冀州之後下次再想領兵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久仰久仰!早聞東海糜子仲雍容風議,仗義疏財,今日得見,實乃在下之幸。感謝二位相邀,但彭城,我冀州兵馬還是不進去了吧,畢竟,陶州牧對我冀州人馬可是頗有微詞,未得陶州牧應允我等進城,豈不是遭人誤會?
對了,我們在途經許耽軍營之時,偶然發現陶州牧麾下的曹豹將軍和許耽將軍在殘害百姓,我等救援不及,隻搶回兩具屍首。
至於曹豹與許耽,不知為何見到我冀州軍竟直接落荒而逃,那2萬丹陽兵現如今還在我軍後營。”
麴義也不明白,許耽在城外駐紮之時,也曾與冀州軍的各個將領打過見麵,平日裡關係算不上多好,至少也算是點頭之交,沒道理見到冀州軍之後會害怕成那個樣子啊?
“曹豹!許耽!”
陳登怒喝一聲,果然,難怪這麼久不見支援,原來是已經心存異心,在行苟且之事!
“麴義將軍對我彭城有大恩,進入彭城誰敢有異議?
隻是如今城內百姓尚需安撫,若將軍此時率領大軍進城確實容易遭人非議。不若將軍隊駐紮在城外,幾位將軍先進城暫時歇息如何?請放心,我糜家必會好好招待諸位將士!
至於將軍所說的被曹豹和許耽殺害的百姓屍首,不知可否歸還,待有家人認領之時,也算是魂有歸處。”
糜竺小心翼翼的詢問,陶謙如今病臥床榻,彭城之內能夠做主的也隻是陳登與自己兩人,糜竺不知道陳登是如何計較的,隻能儘量的不讓麴義難做。
至於那2萬丹陽兵,糜竺自覺的沒有詢問,丹陽兵這些年在徐州仗著是陶謙的嫡係部隊,驕淫矜侉,麴義說是給關在了後營之中,就憑那些兵痞能夠樂意?肯定是經曆過一頓毒打之後才不得不屈服的。
說難聽點,那些丹陽兵已經是俘虜了,是放還是其他,決定權皆在麴義的手中。為了這2萬驕淫矜侉之兵與麴義鬨得不開心?糜竺才沒那麼傻!
“當然!”
麴義隨後一招手,幾個士兵抬著兩具屍首送到了陳登和糜竺的麵前。
“大公子?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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