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言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了門口,扶著一棵歪脖子樹,大口大口吐了出來。
雖然當時他的腦子不太清醒,但是記憶卻是完整的。
他想起了自己抱著那個女人的頭顱不斷親吻的畫麵。
隻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再親任何人了。
剛剛如果隻是覺得那畫麵比較血腥變態,那現在就是一種到極致的惡心。
他竟然抱著一隻水蛭親了無數口。
難怪我嘴上黏糊糊的……
嗚嗚,媽媽,他不乾淨了!他臟了!
屋門口的大樹下有一口水缸,徐莫言終於將胃裡裡麵的東旭都吐了出來,吐無可吐,這才彎起了腰,朝著那口缸跑了過去。
他舀著裡麵的水拚命衝往自己的臉上澆,好像這樣就能去除那種記憶裡的黏膩感。
其他人也臉色不好,一起衝到了那個水缸裡洗手的洗手,擦臉的擦臉。
總之都是一臉惡心到不行的表情。
柔若無骨,阿呸!
就是滑不溜秋!
等一缸水都用完了,這幾個人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徐天成幾人剛醒過來,腦袋還有一些發暈,看這一群人都奇奇怪怪,有些摸不著頭腦。
“林大師,他們這都是怎麼了?”
其他幾個人拚命用水搓手就算了,他兒子怎麼一直往自己臉上澆水,感覺恨不得一頭悶在這水裡不出來了。
“沒什麼,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想要洗一洗去去晦氣。”林夕月微微一笑,語氣雲淡風輕。
徐天成卻莫名的覺得她有些幸災樂禍。
他疑惑的朝著林夕月看去,卻見她笑容溫柔,並沒有任何嘲諷的神色。
隻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這樣一番折騰,很快天就灰蒙蒙的亮了。
徐天成帶來的幾個人都是練家子,體力很好,輪流背著徐芊芊走山路完全不是問題。
幾個人很快就走出了山林。
等到他們出了山林,卻都愣住了。
外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徐莫言跑過去,在自己停車的位置疑惑的轉了好幾圈,一臉懵逼問眾人,“我們的車呢?”
這地方就是一條死路,正常應該沒有什麼人來才是,但是現在他們那一輛七座的黑色商務車卻憑空消失了。
徐天成在他後麵,接道,“我們的車也不見了。”
他倒是沒有這麼驚訝,畢竟自己在裡麵昏睡了好幾天。
這地方人煙稀少,又沒有個監控,遇到個偷車賊很平常。
徐莫言都被氣笑了,“敢情那偷車賊,還專門在蹲我們的點。”
不然就這破地方,哪有什麼人來。
林夕月指了一個方向,“我們的車就在這旁邊一公裡的地方。”
其他人一聽立刻就來了精神,大家一起朝著林夕月子的方向走。
果然走了十幾分鐘,就看見一個偏僻的山溝裡,一棟臨時搭建的棚屋。
房屋的後麵停的兩輛車不正是他們失蹤的車輛。
“好你個偷車賊,居然敢偷我們的車!”
徐莫言動作最快,他上前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領。
那男人原本在棚屋的旁邊洗菜被人一把揪住,嚇得嘴都結巴了。
“你……你們是人是鬼……”
男人語出驚人,徐莫言又被他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