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讓我去安慰那個尾上巧都比這合理一點吧?”
梵能說什麼,教她如何無視她人看怪物的眼光嗎?
怎麼想這事件的對應位置完全不一樣好吧
麵對梵一臉的“你是否清醒”,門矢士也隻好放棄了這個選項自己開口安慰人
他將手中的相機對準由裡拍了張照
“真正的麵孔,誰都拍不出來”
“無論拍幾百張都是不同的表情,同樣的表情是拍不出第二張的”
“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應該去拍照不是嗎”
不得不說,門矢士的確有一手
很快那個姑娘就被安慰好了
“很有趣不是嗎”
說著,門矢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己也對這事起了興趣
“明天我也去試著拍一拍吧,那家夥的表情”
確定不是去看熱鬨嗎
梵表示懷疑
對上那明顯不信任的表情,門矢士瞪眼
門矢士我是那樣的人嗎?
梵果斷點頭
猶豫一秒都是對門矢士的不尊重
兩人開始了幼稚的眼神廝殺
第二天
“梵醬,由裡突然不見了!”
尚不清醒的梵被衝入房間的光夏海從床上拎起來搖晃
“?”
梵眯著眼看向床頭的鬨鐘
上午九點
昨晚上又在熬夜研究能力運用,隻睡了五個小時,早知道今早上會出事就不熬這麼久了
話說赫拉斯怎麼不提醒她
掃視一眼房間,沒人
想起來了,昨天下午赫拉斯說有事,回原本的世界去了
梵晃了晃腦袋,看向一臉著急的光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