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和慕高野才走進酒會,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放在身側的手已經捏緊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季薇薇。
“冷靜一點,南梔淺的身份曝光了,你也小心一點,我不希望你出事。”
蕭何譏笑道,“我這條爛命沒了就沒了,我也要季家陪葬。”
慕高野放在口袋裡的手已經攥緊,指甲掐進血肉裡,“你有種試試,看我怎麼虐待你妹妹。”
蕭何轉過頭看著盛怒的慕高野,他轉身走向花園,站在樹下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慕高野是越來越難纏了,脾氣也是捉摸不定。
真他媽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搶過他嘴裡的煙扔到地上,用力踩滅,“你想被狗仔拍到你抽煙的照片?”
“慕高野,你管太多了。”
“我不管你,你能活到現在?不知好歹,死沒良心。”
冷啐了一聲,慕高野轉身走進酒會裡,蕭何一隻手扶著頭,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他。
……
南梔淺被林宜修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確認沒事,他才放心。
靜謐的病房裡,南梔淺的眸光落在林宜修臉上,眼淚婆娑的往外掉。
“我是季家的女兒?他們為什麼要丟我?”那樣的家庭難道養不起一個嬰兒嗎?為什麼要拋棄她?
他看著她臉上的淚珠,心疼的替她擦乾眼淚,才緩緩開口。
“當年季英韶玩弄了你母親的感情,從醫院強行把你抱走,之後嫌棄你是女兒,才把扔在南家門口。”
“如果你想回季家,我可以幫你,你不想認季家的人,我也支持你,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她靠在林宜修的懷裡,眼淚更不受控製的往外掉。
聽著他的心跳聲,她才冷靜了下來。
有他在,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阿修……我不想認他們。”
“好,安心休息,明天我讓人來保護你,不會讓季家的人騷擾你。”
她緊緊抱著林宜修的腰身,現在她能依靠的人隻有阿修了,要是他不要自己,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季家。
季英韶和盧依萱聽完季薇薇的話,怒火已經堆積在了胸腔,很想到林家要個說法,但依林宜修的為人,這件事隻會弄得更糟糕。
他竟然會愛上那個孽女,早知道會這樣,以前就不該扔了她。
現在她知道真相,又怎麼可能幫他分憂。
“薇薇,你上樓休息。”
盧依萱對著季薇薇開了口,季薇薇委屈的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客廳裡隻剩下他們兩人,盧依萱也不想再跟他裝什麼恩愛夫妻。
“這個臭丫頭出現了,你打算怎麼對付她?還指望她為季家做什麼嗎?”
季英韶根本不想理這個女人,當年要不是她私自做主扔了澤琛,他還能用澤琛牽製這個孽女。
“當年要不是你嫉妒心作祟,我也不用這麼麻煩,生不出兒子就算了,生個女兒還這麼沒用。”
盧依萱盛怒的看著季英韶,他卻起身離開了家。
這個時間段了,除了去找那個賤人,還能找誰?
季薇薇聽到汽車離開的聲音,才跑下樓,看著獨自拿著手機看南梔淺照片的母親。
盧依萱看著眼前的照片,卻想起了另一張臉,蕭何。
這段時間,這個蕭何頻繁出現在自己麵前,她當是他想要拉投資,才看上自己這樣的老女人。
沒想到是回來報仇的,他的身份沒曝光也好,讓季英韶知道,他未必會舍得殺了這個寶貝兒子。
不知道……她就能私下動手解決他。
“媽,爸又出去找那個野女人了嗎?聽說他都懷孕了,萬一生下來是個兒子……”
“生下來?你爸都一把年紀了,你以為這個孩子還能是他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她先不著急,自己要對付的是小寒。
……
南梔淺在醫院住了三天,就被林宜修接回了家裡,由傭人照顧她。
他也害怕季家的人會害了他的孩子,這是他和阿淺的頭一胎,不能出什麼意外。
躺在熟悉柔軟的大床上,她的情緒仿佛才平靜了下來。
想起季薇薇和季家,她就隻覺得犯惡心,一點兒也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季家,更不想宜修為難。
傭人端著燉好的補品走進了房裡,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喂她。
“南小姐,您現在的身子可要小心,這可是您和少爺的頭一胎,少爺可緊張了。”
南梔淺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想要保住這一胎。”
阿修想要這兩個孩子,她一定會保住,不讓他們受傷。
才喝完補品,電話就響起,她馬上拿起了電話,放在耳邊。
“心月姐?”
“淺淺啊,廣告拍攝定在下周二,你能騰出時間來嗎?”電話裡傳來了薄心月的聲音。
“能,心月姐你安排吧。”南梔淺點頭應聲。
“那我就替你安排了,你早點休息。”
南梔淺放下了電話,靜靜的躺在床上休息,懷孕之後她的確疲憊了很多,老想休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林宜修加班到十點才離開公司,回到家已經十一點。
看著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女人,他才走進了浴室裡。
南梔淺被一陣水聲和悶哼的聲音吵醒,才睜開眼睛看到浴室燈亮著,她才起身走進浴室裡。
被她從身後抱緊,他沒想到會打擾到她休息。
“阿修……”
林宜修看著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
他一邊說著,指腹一邊摩挲著她的紅唇,看著她嬌羞的小臉,恨不得現在就拉她到床上狠狠的欺負。
“我現在懷孕了,不能滿足你,也不能放任你出去找女人。”
“我才不會找……你……”
林宜修的手指繞在她的頭發上,湊近了聞著香味,不由自主的釋放著。
“以後隻能吻我。”
“嗯……”
“給我親親。”
“……”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林宜修拉開了她的手,貼近她的小臉。
小臉被他捏住,林宜修低頭吻著眼前的女人,住院幾天一直不太敢吻她,生怕她動了胎氣。
唇瓣還是跟以前一樣軟,讓他舍不得放開。
不知吻了多久,仿佛她胸腔的空氣都要被他抽乾,快要窒息了,他才鬆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