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南梔淺推開了林宜修,臉上帶著怒氣,“以後不要靠我這麼近。”
林宜修嗤笑一聲,大手捏著她的下顎,緩緩靠近她的耳邊,“不是你給我的機會?昨晚是誰要爬我的床的?”
咬著紅唇,她死命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好想打他。
“你什麼時候才肯把孩子還給我?你要我陪你多久?你總要給我一個時間吧,你就不怕耽誤和宋時薇的婚禮嗎?”
原本的好心情,在聽到南梔淺的話,徹底蕩然無存。
他鬆開了自己的手,麵寒如冰的盯著她那張臉,突然戲謔的笑了笑,“怎麼,才陪我睡了一晚上,就想著去找霍嶼白了?阿淺,你彆惹我,不然你的霍嶼白可要為你付出代價了。”
南梔淺被他臉上的冷笑嚇得顫了顫身體,雙手捏緊,“我跟嶼白什麼也沒有,你不要對付他,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林宜修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跟我有利益關係的,就是我的朋友,沒有,也許是朋友,也許是敵人,你希望他做我的朋友還是敵人?”
南梔淺突然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懷中,深深的吸著南梔淺身上的香味。
“阿淺,你的身體真是跟五年前沒什麼變化,用起來還是那麼得心應手。”
戲謔的調侃,讓南梔淺麵頰發白,一顆心仿佛被刺了兩下。
變了心,想著要和彆的女人再婚,又對她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他們的之間的關係又回到了個原地,相遇時,她隻不過被他當做暖床的工具。
“是嗎?可惜我對你的身體已經不滿意了,跟小奶狗沒得比。”
推開他,她才想轉身走出去,卻被林宜修拉回懷裡,靠在她的耳廓,淡淡的笑著。
“哦,是嗎?我比不上那些小奶狗?昨晚嬌嗔求饒的人到底是誰?是我嗎?”
被他提到昨晚的事,南梔淺馬上低著頭,臉頰泛紅,一雙眼睛盯著地麵。
“現在是白天,孩子也在,你有必要這樣嗎?”
“不是你先不滿的?既然不滿意,我當然要讓你滿意。”
他可不會讓她去找彆的男人,她的一切都隻能屬於自己。
看著他要亂來,南梔淺馬上拉住了他的大手,“放手!我滿意,行了吧,神經病。”
聽到她的話,林宜修才鬆開了自己的手,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袋裡。
“下樓做午飯。”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的雙手扶住了木櫃,身體軟的沒有力氣。
這個死男人……
整理了自己的情緒,她才下樓準備午飯,才走到客廳就看到林宜修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手拿著平板,一手端著咖啡喝了兩口,現在的模樣跟在房裡,簡直就是兩個人。
不得不說,五年了,他比自己會演戲,人模狗樣。
“少奶奶,食材都準備好了,您來做午飯,少爺今天心情好,吃什麼都開心。”
張媽的話才說完,她又想起剛才林宜修說的那些話,他心情好,自己心情很不好。
仿佛是故意報複,她在林宜修喜歡的菜裡多加了兩勺鹽。
花了兩個小時準備午飯,南佑澤才上桌就看到糖醋排骨,剛想夾來吃,就被南梔淺送到了林宜修的麵前。
“這是專門給爸爸做的,你們多吃點兒蝦和牛肉還有蔬菜,對身體好。”
看著眼前的糖醋排骨,又注意到她剛才的反應,分明是給自己加了料,現在的她可不會專門給自己準備喜歡吃的菜。
“是嗎?你也吃,我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的意思很明顯,南梔淺也不止聽不出來,咬牙切齒的瞪著林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