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淺甩開了他的手,眼中出現了疏離的情緒,“因為我有我的職業道德,該完成的工作,我會完成它,要不是你告訴宋時薇我對桃子水過敏,我至於到現在也沒完成拍攝嗎?”
林宜修盯著眼前這張盛怒的臉,什麼叫他告訴宋時薇,她對桃子水過敏,他從來沒這麼做過。
“我從來沒告訴宋時薇,信不信由你。”
撂下了話,他轉身離開了臥房,南梔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是他告訴宋時薇的,宋時薇怎麼會知道?
難道是………
不可能,阿鳶不會這麼對她的,她們可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啊,阿鳶怎麼可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林宜修已經折返回臥房,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林宜修,不知道他又怎麼了?
“阿修,你弄痛我了。”
她一路上都在掙紮,想要甩開林宜修的手,林宜修的眸光卻落在她的臉上。
“盛鳶要生了,你不想去醫院?”
他的話才說完,南梔淺才想起盛鳶的預產期剛好是這幾天,是今晚生嗎?
她停止了掙紮,跟著林宜修上了車。
車內十分安靜,氣氛也變得壓抑,過了很久,林宜修才開口解釋。
“你住院的事,生日宴的時候我才知道,我也並不清楚你是什麼原因住院,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是因為過敏。”
傷害她的事情,他一件也沒有做過,不管是以前或是現在,或者是將來,他都不會做。
他的話讓南梔淺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如果不是他就真的是阿鳶,阿鳶為什麼要告訴宋時薇她?
林宜修發現她沒說話,才轉過頭看向她,他蹙了蹙眉頭看她,“你怎麼了?不信我還是什麼反應?”
南梔淺突然低下頭,一雙手已經攥緊,眼眸發紅,聲音沙啞的開口,“如果不是你,就是阿鳶。”
“盛鳶?不會是盛鳶,應該還有彆人知道,盛鳶不會出賣你。”
林宜修斬釘截鐵的說著,這些年盛鳶不止一次在他麵前為她說好話,告訴他,她離開是有苦衷,有一天她一定會回來,這種推心置腹的朋友,又怎麼可能出賣她,告訴宋時薇她過敏的事?
南梔淺看著林宜修,剛才一副凶巴巴要掐死她的模樣,現在又好像很關心她,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的事自己會查清楚,不用你管。”
看她轉過頭不理自己,林宜修突然把她抱在懷裡,捏著她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
“你想一直不理我?”
聽著他冷戾透著危險的聲音,她咬著紅唇嘟囔了起來,“不是你讓我選嗎?我選了事業,你還想理我?”
黑著一張臉,他的確不想理她,但也不可能放任她跟霍嶼白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一起。
“嗬,我現在不理你,你不是更有理由跟霍嶼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