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天呢?”
紙鳶說著說著就有些急眼了,眼見自己又說不過她,下意識地扯出楚天來頂在前麵;
成了楚天的女人,紙鳶扯起楚天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聽著倆女人掐架
呃,女人之間,不叫掐架,得叫辯理!
這種情況開始之後,楚天跟個鵪鶉一樣,縮在一邊裝死呢,哪料想,還沒過幾分鐘呢,紙鳶一句話就將他拖下水;
聽到紙鳶提及楚天,南宮魅兒轉頭看向楚天,微微挑眉,輕咬著下嘴唇,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道“嗯要不我午夜也來給你上一次藥?”
上藥?
臥槽
臥槽???
臥槽!!!
和紙鳶對視一眼,紙鳶羞紅著臉,低下頭默不作聲;
而後,紙鳶總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也顧不得其他,狠狠白了一眼楚天之後,扭身小跑向自己房間!
心裡埋怨著小玉,心想,怎麼啥話都往南宮魅兒耳朵裡灌呢?
這還真的怪不到小玉,大半夜的,幾個房間相距又不是太遠,午夜的敲門聲,以及一些情不自禁的聲音,難免會傳出來一些;
都是修行之人,五官出奇的靈敏!
紙鳶先跑了,剩下南宮魅兒和楚天麵麵相覷,說出一些虎狼之辭的南宮魅兒,反倒麵色坦然,跟沒事人一樣;
反倒是楚天,跟沒吃過見過的小男人一樣,儘是扭捏!
“這南宮魅兒,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臉皮薄,一般不太會拒絕彆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我就更不好意思拒絕了
你要是想給我換藥,我晚上給你留門哦!”
耍完流氓,楚天起身的同時,還不忘給南宮魅兒丟一個飛眼,讓其自行體會;
開玩笑,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能讓女人調戲了?
要說是前排坦克,楚天可能還有些慫,拋開彆的不談,就單論南宮魅兒的這身材,這長相,彆說口頭言語花花,玩真的也不吃虧啊;
還是那句話,男人和女人,差距可老大了!
“好啊,晚點等著我哦;說不定,我還帶個陪床丫頭呢!”
南宮魅兒不甘示弱地撂下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
聽到這話的小玉,不覺間張大了嘴巴,怔怔的愣了一會兒之後,腳下輕快的走向南宮魅兒房間;
嗯
她是她的貼身侍女,理應服侍!
院子裡就剩下一個楚天了,環顧一周,楚天望著逐漸西斜的日頭,起身慢慢走向紙鳶房間;
梆、梆梆
“紙鳶開門;”
不見其人,也沒等到開門,隻聽見一道柔柔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你、你來做什麼?”
“啊~”
楚天一聲哀嚎“不行了,我胸前被常無憂擊中,傷了五臟六腑,你得給我上點藥”
一息、兩息、三息
望著打不開的門和悄無聲息的房間,楚天一聲哀歎,失落的離開;
原本以為,突破了從0到1的第一次攻堅,接下來的日子會非常“精彩”,怎麼他都這麼主動了,還是吃不著回鍋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