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與沈傅櫻不歡而散後,他就獨自留在酒店,至於沈薛寧去了何處他也一無所知,唯一清楚的是絕不會希望她在自己床榻邊以這種方式出現。
沈薛寧撅起了小嘴,滿臉不甘示弱地掏出手機遞給他看,“你自己瞧瞧!”
屏幕上清晰可見霍修鴻昨晚發給她的短信。
“我都已經回了家,卻突然收到你說讓我十分鐘內趕到這兒的消息。結果我一進來你就”
講到這,沈薛寧臉泛紅暈,連脖頸也跟著微微泛紅。接下來的內容讓她更羞於啟齒。
不可能!
想到此,霍修鴻立刻下床穿好衣服,即便是醉酒失控也不該沒有任何記憶痕跡!
一瓢清涼的井水滑入喉間,霍修鴻的心瞬間清明,昨晚同沈薛寧之間的事情,他確信不曾有過任何不軌。
沈薛寧身無寸縷地從床上起身,語氣裡透著一股無奈,“昨晚上你到底灌了多少酒下去?”
她指了指向屋角散落的紅酒瓶子,除了那些玻璃碎片,竟不見半點酒液。
霍修鴻冷哼一聲,眼中儘是鄙夷,“就一瓶子葡萄酒就想讓我糊塗了不成?”
“你真是個沒心肝的東西!”
沈薛寧的聲音突然高起來,淚水如同雨打窗棱般滾滾落下,“這五年來,你對我冷眼相待,昨日你為沈傅櫻之事而動怒時,我本以為你會改了主意!難道這都不是施舍?哪怕一點點憐惜也好啊!”
她哭得氣喘籲籲,“我們都已經解除了婚約,你覺得我還圖什麼嗎?我不是完璧之身,我不要你負什麼責,就算隻是你的玩物也行,可為什麼連這個都不願意認呢?”
麵對她的指責,霍修鴻冷硬的臉龐未有分毫改變,隻靜靜地聽她說完。
“你說完了?那你走吧。”
此刻,沈薛寧才發覺自己衣衫不整,而霍修鴻那審視般的目光仿佛在瞧一件死物。
“好好好,我就走。”
她隨便披了件衣服便衝出了門。
房間裡,電視屏幕亮起,播放著包廂的錄像。霍修鴻看著監視器畫麵中昨天沈傅櫻和費俞用餐的情形。
桌子上的酒杯還留有紅酒殘漬,霍修鴻腦海中忽閃過往日的一幕幕,他為何會打電話給沈薛寧?又為何會發那樣的短信?
沈薛寧身上的吻痕真實可見,她在自己床榻上醒來的場景也曆曆在目
心中疑惑叢生,霍修鴻撥通蘇哲電話“查查昨晚沈薛寧的去向,還有調出酒店房間通道的視頻資料。”
不多時,所有證據都送到了霍修鴻的電腦屏幕上。
畫麵清晰地顯示前晚確實有人給她送了酒,之後開車回了自己的住所,不過一個多小時又再次出門,十多分鐘後出現在霍修鴻所在的酒店外。
一切似乎都能說得通了。
思慮良久,霍氏總裁終於下了決定,“蘇哲,你去把酒瓶子裡的殘留物送去鑒定吧。”
隨後不久,幾位專家便帶著專業工具取走了杯子內的液體樣品。
“老大,沈設計師今天到崗了,請問”